“倪映月,是你占了我的位置!”倪映月浑身一颤,竟无力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入夜,倪映月才回到王妃院。春桃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骤然红了眼:“王妃,我去请大夫。”倪映月疲惫的坐下,目光落在桌上那副半成的护膝上。“倪映月,是你占了我的位置!”倪映月浑身一颤,竟无力说出一句反驳的话。……入夜,倪映月才回到王妃院。春桃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骤然红了眼:“王妃,我去请大夫。”倪映月疲惫的坐下,目光落在桌上那副半成的护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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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映月,是你占了我的位置!”
倪映月浑身一颤,竟无力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
入夜,倪映月才回到王妃院。
春桃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骤然红了眼:“王妃,我去请大夫。”
倪映月疲惫的坐下,目光落在桌上那副半成的护膝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唇边溢出一抹苦笑。
倪老爷子七十寿诞在即,她本想给祖父做一对护膝当寿礼,可如今却办不到了。
很快,春桃带着容泽进了院子。
容泽踏进房门,脚步便是一顿。
桌前的倪映月,身形孱弱,面色苍白,一双素手更是惨不忍睹。
容泽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认识的倪映月,是丞相府惊才绝艳的二小姐。
而不是眼前这个,在王府日渐失去光芒的女子。
他诊脉后,看着倪映月,语气微沉:“王妃不曾按时用药?”
倪映月淡淡答:“昨日事忙,忘记了。”
容泽心里蓦的腾起怒意。
“什么事能比命还重要?堂堂王妃活成这幅样子,说出去简直坠了倪家名声!”
“你过得这样惨,还要同那青楼女子相争,不肯和离么?”
倪映月愣了愣,随即心里猛地发酸。
容泽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外头人都怎么传的。
她忍了忍,却终究没忍住。
“容大夫知道的不少,但你忘了,我只是一介女流。”
“若我是男儿身,若我真能想和离就和离,拼上性命我也不会让倪家落到如此地步!如果可以,我甚至不会选择嫁给白斯瀚!”
她压下喉间刺痛,字字句句如同泣血。
若不是白斯瀚当年毁约闹的人尽皆知,她祖父又怎会求先帝赐婚?
倪映月剧烈咳嗽起来,鲜血顷刻染湿手帕。
她抬头,苍白脸上血色染唇:“若是自甘堕落能护住倪家,我甘之如饴。”
容泽彻底怔住。
“你走吧。”倪映月站起身来,指向门口。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她下意识看去,呼吸骤然一顿。
白斯瀚站在门口,脸色阴沉至极。
下一刻,他走上前,抬手便给了倪映月一耳光!
倪映月的脸偏向一边,瞬间浮起红印。
她耳朵嗡嗡作响,可白斯瀚的话却再清晰不过:“要不是知妩心细,本王还想不到你胆子竟大到在王府私会奸夫!”
他眸色冰冷,字字如刀,划在倪映月心上,刹那间鲜血淋漓!
容泽脸色大变:“王爷慎言!王妃与草民再清白不过,此番前来,只因王妃病重。”
“什么病非得晚上看不可?”白斯瀚扫他一眼,眼底凉薄尽显。
容泽还要再说,却被倪映月拦住。
“容大夫,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还请你离开。”
容泽抿紧唇,只得背上药箱离开。
白斯瀚冷冷一笑:“你倒是想护着他走,但他跑得掉吗?”
话刚落音,门外便传来侍卫的声音:“拿下!”
下一刻,容泽被人压着重重跪倒在地,不得动弹!
倪映月浑身一震,她看着白斯瀚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声音发颤:“你放了他!我以性命起誓,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白斯瀚上前一步,声音森寒:“你这条命,也配拿来起誓?”
心脏像是被捅开一个大洞,浑身血液都透过它往外涌,手脚瞬间冰冷。
倪映月脸色惨白,就在此刻,春桃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出声。
“王爷,王妃真的是清白的,她的守宫砂还在啊!”
灵魂仿佛被再度拉回躯壳,倪映月听见春桃的话,却只觉得一股耻辱遍布全身。
她眼眶骤然酸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白斯瀚看她不说话,心底的怒意更甚,他攥住倪映月的手腕,声音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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