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退后半步,迎着白斯瀚冰冷的眼神跪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面。“求摄政王网开一面,放过我姐夫,倪映月愿付出任何代价!”倪映月胸腔仿佛破开一个洞,寒风过境,疼痛难当。可她退后半步,迎着白斯瀚冰冷的眼神跪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面。“求摄政王网开一面,放过我姐夫,倪映月愿付出任何代价!”半晌,白斯瀚淡漠嗓音落入她耳中:“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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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映月胸腔仿佛破开一个洞,寒风过境,疼痛难当。
可她退后半步,迎着白斯瀚冰冷的眼神跪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面。
“求摄政王网开一面,放过我姐夫,倪映月愿付出任何代价!”
半晌,白斯瀚淡漠嗓音落入她耳中:“是吗?哪怕本王要你自贬为妾?”
倪映月猛地抬头,怔怔的看着白斯瀚。
白斯瀚冷冷笑开。
“一个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值得你思考这么久?”
倪映月心里一阵刺痛。
明明他们才是指腹为婚,可在白斯瀚心里,她却始终是那个鸠占鹊巢之人。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她哑声开口:“我愿意。”
可就在她说出这话时,白斯瀚却已没了耐心,带着林知妩从她面前离开。
那三个字,就这么轻飘飘的随风飘散。
倪映月看着白斯瀚的背影,手脚冰凉。
半响,她撑着站起身,踉跄着脚步走回王妃院。
刚进门,倪映月再也忍不住咳嗽起来,嘴里的鲜血溅落在石板上,触目惊心。
接着她眼前一黑,意识顿时陷入黑暗。
等她再清醒时,眼前除了双眼红肿的春桃,还有上次来给她诊脉的容泽。
倪映月强撑起身,轻声道:“劳烦容大夫。”
容泽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王妃的病,已入肺腑,便是我,也只能再续命半年。”
倪映月一怔。
回过神来,却是问:“容大夫,若是不用药,是不是能死的快一点?”
话落音,满室寂静。
容泽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
倪映月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倪家之祸皆是因她而起,若她死了,白斯瀚是不是就会放过倪家?
这时,“嘭”的一声!
容泽将药箱重重合上,惊醒了倪映月。
“王妃若是求死,日后不必来问我。”说完,他背起药箱,快步离开。
看着那背影,倪映月唇角苦涩翻涌。
转眼又是三天。
这日,倪映月正给姐姐腹中孩儿的绣着小鞋,春桃则在院中煎着药。
就在这时,院门‘砰’一声被推开!
白斯瀚修长的身形出现在门口,倪映月下意识起身要上前行礼。
可白斯瀚却看也没看她,径直开口:“把炉子灭了。”
他身后的侍卫提着水上前,一把推开春桃,毫不犹豫的浇灭了药炉的火。
倪映月瞳孔一缩,愣愣看向白斯瀚:“王爷,这是为什么?”
白斯瀚不耐道:“你院里飘出的药味,碍到知妩散步了,从今天开始,这院里不许再煎药!”
为了林知妩舒服,她甚至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煎药!
如同一柄重锤重重砸在心上,倪映月霎时脸色发白。
白斯瀚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春桃红了眼眶:“王妃,王爷怎能如此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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