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坐起身来,继母守在我榻前睡着,我真的回来了。看着她有些发白的唇色,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有了重病的预兆。从我有记忆开始,她便做了我父亲的继室,但二人有名无实,分着院住。父亲过世后,叔伯霸占了田地铺子,大寒天将我们赶出南州府,她无奈带着我向北谋生。后来,她带着我改嫁到越府,至我十三岁她病故,只有她陪着我,护着我。我猛地坐起身来,继母守在我榻前睡着,我真的回来了。看着她有些发白的唇色,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有了重病的预兆。从我有记忆开始,她便做了我父亲的继室,但二人有名无实,分着院住。父亲过世后,叔伯霸占了田地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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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坐起身来,继母守在我榻前睡着,我真的回来了。
看着她有些发白的唇色,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有了重病的预兆。
从我有记忆开始,她便做了我父亲的继室,但二人有名无实,分着院住。
父亲过世后,叔伯霸占了田地铺子,大寒天将我们赶出南州府,她无奈带着我向北谋生。
后来,她带着我改嫁到越府,至我十三岁她病故,只有她陪着我,护着我。
一直到最后她都让家主护我,可我竟没从未唤过她一声母亲。
只因我没看透她冷漠的面具,说起来我的刺绣厨艺还是她亲自教的,我们也有过温馨的回忆。
想着心中极难受,不由得伸手摸上她鬓边的碎发。
她忽地睁眼,见我醒着,探上我的额头。
凉凉的触感,我反握住她的手。
她想抽出的手被我紧紧抓住,我轻声唤她:「娘,我饿了。」
她看向我的眼神一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饿了,娘……娘去给你端热粥来。」
她不习惯娘这个自称,动作都跟着嘴笨拙了起来,眼里聚集莹光,完全没了往日的冷漠。
她慌忙转身出了门。
我躺在床上,回忆前世今生的每个瞬间。
这一次,我与娘都要好好活,为自己活。
但恶人,应受到惩罚。
越凝之风寒方痊愈,便被家主罚跪了三日祠堂,还被打了手板。
正值隆冬,寒风凛冽。
夜里,我带着东西蹑手蹑脚去了祠堂。
吱呀一声,轻轻推开门。
越凝之早已蜷缩在蒲团上熟睡。
我走到他身边,给他披上小被。
他嘴里还呢喃着梦话,「父亲,我没有推她,不是我!不是我!」
他猛地惊醒,看到是我,月光下他的眼神变得凶狠,一把推开我。
「你来做什么,白日里告状,夜里赶着来看小爷的笑话吗?」
「不是我!」
我愤怒正色盯着他,看他眼神一点点相信,因为他也是这样被误解的。
我拉过他的手,拿出金创药给他涂抹。
他没动,问我:「那我怎么吃包子!」
「我喂你啊!」
「近日如此反常,平日里伏低做小又与我保持距离的模样哪去了,还敢拉着我进寒湖?」
越凝之突然凑上前,一脸探究。
我自顾低头给他擦药,头也没抬。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谁!不是你自己想做好事,还怨别人?天下竟有这样的道理!」
「若不是你向我爹告状说我去了军营,我能——啊!疼疼疼。」
我抹药的手重重按下,越凝之疼的龇牙咧嘴。
「还是那句,爱信不信!」
我倏地起身,抬腿就要走,越凝之一把拉住我的裙角:「我一天没吃饭了……」
「姨母日日提点你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不要去军营那种地方,说不准是姨母呢?」
看着他凝重的表情,我收拾好带着食盒退出去。
薛姨母,挑拨离间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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