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在我十岁时,继母带着我改嫁去了越将军府,我成了越府继室带着的拖油瓶。越家有位纨绔少爷越凝之,长我几个月,非常厌恶我和继母,对我尤甚。人前兄友妹恭,人后他巴不得弄死我。开始,我并不向他屈服,每每扭打在一处,任谁都分不开。来越府的第二年春天,继母大病一场,身体便不怎么好了。前世,在我十岁时,继母带着我改嫁去了越将军府,我成了越府继室带着的拖油瓶。越家有位纨绔少爷越凝之,长我几个月,非常厌恶我和继母,对我尤甚。人前兄友妹恭,人后他巴不得弄死我。开始,我并不向他屈服,每每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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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在我十岁时,继母带着我改嫁去了越将军府,我成了越府继室带着的拖油瓶。
越家有位纨绔少爷越凝之,长我几个月,非常厌恶我和继母,对我尤甚。
人前兄友妹恭,人后他巴不得弄死我。
开始,我并不向他屈服,每每扭打在一处,任谁都分不开。
来越府的第二年春天,继母大病一场,身体便不怎么好了。
我不想给她惹麻烦,只说自己与越凝之相处很好。
面对越凝之的欺负时,再未显出不满,还经常做刺绣讨好他。
可却被他嫌弃地丢在地上,还让我滚。
虽然会被骂,但每次我送他礼物,他都收敛许多戾气,有时还会主动要我给他绣东西。
私下里他喊我小哑巴,我也不再反驳。
渐渐地我好似习惯了这寄人篱下的日子,可有时又迫切想走出去。
第二年冬天,越凝之强拉我去了寒湖,他开始只吓唬我,说要推我进去。
我好声好气同他说我身体不舒服,叫他别闹了。
越凝之笑着摇头,说要让我下去感受一下。
我也曾是有爹爹宠爱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面对寄人篱下的越府,积压的怒气爆发。
越凝之捂住我的嘴:「小哑巴你闭嘴,不许喊!」
我想挣脱他,又气又恨,一口咬住他的手。
越凝之紧蹙眉头一声不发,抓着我的手松开,我就落入了寒湖。
冰冷刺骨的湖水从鼻子进入五脏六腑,浑身仿佛针刺般疼。
没有人救我……
再醒来,我就真的成了小哑巴。
越凝之不以为意,认为我是装的。
他俯身轻蔑地看着我:「真哑巴了?那更好,日后你便没机会告状了。」
他在家主和继母面前说,是我掉进湖中,他路过救下了我。
我抬头愕然地看他,他回我一个得逞的微笑。在外人看来,继兄妹果真是和睦。
我想反驳,可看到继母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
休养一段时间后,我始终开不了口,真的成了小哑巴。
凭我如何使劲,就连哭都是无声的。
越凝之被家主罚了跪祠堂三日,还打了板子,但不是我告的状。
即便是小时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未在家主跟前告状,可那次,我心中恨越凝之。
后来在长街碰上,他拉住我与我道歉。
我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以此来反抗他。
可能这就是弱势之人的反抗,无力得很。
再后来,我继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在我十三岁那年撒手人寰,我在越府成了彻头彻尾的外人。
在越府的每一日,都很煎熬。
继母走后,家主常年不回家,就连常来府的薛姨母都再未出现。
府里只有我和越凝之,家主给我们请了私塾先生。
我们也算是过了两年「相依为命」的日子。
与小时的讨好打闹相比,我的冷漠也狠狠刺了越凝之。
「你再打我一顿,我不还手!」
我淡淡看他一眼,低头看书。
他接受不了落差,会变着法欺负我。
偷偷在我衣服上放虫子,我沉默无声,冷冷看他。他恼羞成怒,夺门而出。
有时关系缓和,也会像正常人一样,同我说上几句人言人语。
「小哑巴,朱雀街新开了点心铺子,我让人送去你院里,下学记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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