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意涌上心头。谢馥诗手里的托盘险些滑谢在地。她愣愣地看着江景洲。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意涌上心头。谢馥诗手里的托盘险些滑谢在地。她愣愣地看着江景洲。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谢馥诗想问他,可是看着看都没看她一眼的江景洲……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不应该自取其辱的。江景洲的心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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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难以名状的痛意涌上心头。
谢馥诗手里的托盘险些滑谢在地。
她愣愣地看着江景洲。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谢馥诗想问他,可是看着看都没看她一眼的江景洲……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应该自取其辱的。
江景洲的心里从头到尾只有谢惜玉一人。
她嫁给江景洲的这三年,竟好似是偷来的三年。
收回视线,谢馥诗强压着心头的酸痛,低眉顺目地布置手中的吃食。
这时,谢惜玉撒着娇笑道:“姐姐和景洲哥哥的关系何时如此亲密了?竟都能随意进出内院。”
谢馥诗手一顿,下意识看向江景洲。
她的心里,也升起了隐秘的期盼。
可江景洲看都没看她一眼:“不过是来照顾你的,你爹娘也已在路上了。”
说罢,江景洲才终于转头看向了她。
这是谢惜玉回来后,他第一次将视线谢在她的身上。
他淡声道:“你出去,我同玉儿说会儿话。”
谢馥诗握着托盘的指骨泛白。
见她不动,江景洲皱起眉:“没听见吗?”
谢馥诗垂着头,牙关紧咬,转身离开了。
整整一个上午,谢馥诗都待在她的院子里。
她能看到一向得体大方的谢父谢母不江仪态地跑进内院。
随后哭声、笑声杂糅在一起,远远传进她的耳朵里。
那边家人团聚,可却从未有人想起,要来邀请她前去。
谢馥诗定定地看着内院的方向,久久未曾挪动一步。
到了下午,她终于等来了江景洲。
看到江景洲,谢馥诗无法控制地想起他和谢惜玉的对话。
思绪万千,但终究化作一抹勉强的笑容,她起身迎上去:“景洲。”
江景洲没有说话。
四目相对,那双黑沉的眼眸中满是探究,锐不可当。
不知过了多久,他淡声道:“玉儿失忆了,这五年的事情,已全然忘了。”
谢馥诗微愣。
他这是,在解释上午的事情吗?
谢馥诗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无法控制地泛起一丝涟漪。
她轻声追问道:“那她这五年去了哪里,可有人知?”
江景洲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淡声道:“这不该问你吗?玉儿失踪时,只有你在身边。”
这话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谢馥诗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缓缓闭上眼睛,将鼻尖的酸涩逼下去。
“我已解释了千百遍,我从未害过她,如今玉儿已被寻回来,你们为何不去问问她?”
“我说过,她失忆了。”
江景洲没了耐心,冷声道:“谢氏,我今日并不是来与你翻旧账的,如今玉儿回来了,下月她便要住进来,你尽早从这院子搬出去。”
这是整个侯府的正院,是谢馥诗现在住的院子,也是她和他成亲的院子。
可如今他却要她搬出去。
谢馥诗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你要娶玉儿?”
她的眼圈红了,强压着哽咽的声音,喃喃问:“那……我呢?”
“你什么?”
“要不是玉儿忘了是你害了她,还当你是姐姐,否则你以为此事我会如此轻轻揭过?”
江景洲居高临下,一字一句:“这是你欠她的。”
说罢,他拂袖离去。
谢馥诗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眶倏然红了。
江景洲的话就像一把火焰。
烧得她心脏生疼,却又只能默默承受那种灼热与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谢馥诗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她无法反抗江景洲,刚准备将小禾叫进来,便看到谢母走进来。
“母亲。”谢馥诗连忙迎上去。
谢母的表情严肃,看也不看她,在上首坐下来。
“你妹妹虽然找回来了,但却失忆了,此事你可知道?”
谢馥诗亲自沏了茶,放在谢母的手边,然后才强撑着笑点点头。
“女儿知道。”
谢母看了她一眼,端起茶吹了吹沫子,语气随意地开口。
“既如此,那你便自请下堂,将这侯夫人的位置,还给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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