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惜玉没有死!谢馥诗简直难以置信。但随后,一股欣喜涌上心头。谢惜玉没有死!谢馥诗简直难以置信。但随后,一股欣喜涌上心头。她招来一个小丫鬟,吩咐道:“快去谢府通知我爹娘,就说玉儿找到了!”说罢,她连忙跟进了内院。内院里,谢惜玉躺在床上,三四个府医围在床榻边。而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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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惜玉没有死!
谢馥诗简直难以置信。
但随后,一股欣喜涌上心头。
她招来一个小丫鬟,吩咐道:“快去谢府通知我爹娘,就说玉儿找到了!”
说罢,她连忙跟进了内院。
内院里,谢惜玉躺在床上,三四个府医围在床榻边。
而江景洲满目担忧地坐在床头,紧紧握着谢惜玉的手,急躁地问府医:“如何?何时能醒来?”
府医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江景洲满脸阴沉:“都滚出去!拿本侯的牌子去请御医!”
屋内的下人鱼贯而出,屋内瞬间便只剩下谢馥诗和她的贴身丫鬟小禾。
谢馥诗此刻却是呆滞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江景洲如此失态的样子。
她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底酸涩复杂的情绪,缓缓走上前。
然而不等她开口,江景洲就直接一挥手,沉声呵斥:“我让你们都滚出去!”
那一下毫不收力,谢馥诗被推得直接往后踉跄跌倒在地。
伤口撕裂般地疼,谢馥诗脸色瞬间苍白,没忍住闷哼一声。
“小姐!”
小禾惊呼一声,扑上来扶起她,双眼通红地对着江景洲道。
“侯爷怎能对夫人动手,你可知道今日夫人在二小姐的牌位前打了小姐二十鞭!”
江景洲这才转过头,皱着眉头上下打量谢馥诗。
谢馥诗心头一跳,赶忙轻声道:“只是小伤,小禾小题大做,不妨事。”
“鞭刑在军中是最轻的惩罚,的确小题大做。”
江景洲却是缓缓收回视线,淡声说着:“更何况你害了玉儿本就该罚,现在反倒心生怨怼,指使丫鬟议论母亲,心胸狭隘至极。”
谢馥诗呼吸一窒,她想解释,但到底垂下头,逆来顺受道:“是我的错。”
小禾却不恁,红着眼想解释,却被谢馥诗一拉衣袖,制止了。
谢馥诗看向床榻,谢惜玉仍然熟睡着,而江景洲望着谢惜玉,头也不抬。
谢馥诗静静地望了许久才轻声道:“我去吩咐厨房给玉儿准备些吃食。”
江景洲仍然不理会。
她不禁苦笑,缓缓走了出去。
在厨房盯着厨娘做了滋补的吃食,谢馥诗亲自端进了内院。
然而一走进内院,她的脚步便顿住了。
谢惜玉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着江景洲,哭得梨花带雨。
而她的丈夫,也紧紧抱着谢惜玉,那张淡漠的脸上满是心疼。
眼前这一幕多么温情,可却让她浑身的血液冰凉。
谢馥诗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谢惜玉发现了她。
谢惜玉埋首躲进了江景洲的怀中,害羞地娇声道:“姐姐进来也不说一声,害妹妹丢了好大一个脸。”
江景洲这才回头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尽管在如此出格的场面里,他的神色依旧淡淡,仿佛眼前的她不是他的妻子。
甚至,他轻轻拍了拍谢惜玉的脊背,柔声安慰:“无事,并不丢脸。”
谢惜玉这才将头抬起来,红着脸笑说:“景洲哥哥说的是,下月我便要嫁给你做妻子了,姐姐看到便看到了吧。”
“景洲哥哥,你应当也和我一样期待我们的婚事吧?”
谢馥诗浑身一僵,抬头看向江景洲。
这一次,她直接撞进了江景洲的幽深的视线中。
四目相对,她的嘴唇蠕动,但不等发出声音,便听江景洲说。
“嗯,能娶到玉儿,我此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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