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与我的重叠。
半梦半醒间,有微凉的唇轻触额间,叹息般的呢喃散在秋光里:“傻姑娘......”醒来时暮色四合,墨渊正用爪子扒拉我的刺绣绷子。
素白绢面上歪歪扭扭的九尾狐图案,被它用蘸了颜料的尾巴添上紫眼睛。
看见我醒了,它忙把爪子藏到身后,却打翻了调色盘。
夜风卷着画稿飞舞,我们手忙脚乱地追捕满屋子的狐狸涂鸦。
它跳上书架时碰倒了青瓷瓶,我扑过去接的瞬间,被化作人形的墨渊揽住腰肢旋了半圈。
“小心。”
他的银发与我的纠缠在晚风里,掌心护住我后脑撞上书架的手。
瓷瓶安然落进他袖中,而我陷进他泛着月华的眼波。
玄关突然传来开门声。
墨渊瞬间变回狐狸钻入我卫衣兜帽,爪子紧张地勾着我头发。
闺蜜苏晓抱着一摞档案袋冲进来:“满啊!
你让我查的玄清观......”她突然顿住,***着鼻子凑近:“怎么有股雪松味?”
墨渊的尾巴应激般炸毛,在我颈后扫来扫去。
我僵笑着后退,碰到了画着九尾狐的水彩画。
苏晓捡起画纸挑眉:“最近对神话故事感兴趣?”
她指尖拂过紫眼睛的位置,“这颜料怎么像会发光?”
墨渊的爪子隔着衣料掐我后腰。
我吃痛地拽过画纸:“就...随便画画。”
飘窗上的古籍突然无风自动,露出夹在其中的木簪。
苏晓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这支簪子的雕工,很像我在古玩市场见过的......”暴雨骤然而至,墨渊的尾巴在兜帽里卷成球。
我知道他在用灵力模糊苏晓的记忆,就像抹去那日打翻的杨梅酒,就像掩盖我腕间红绳的异样。
送走苏晓后,墨渊蔫蔫地团在飘窗上。
我摸着它黯淡的毛色,发现伤口又开始渗血。
它却固执地舔我手腕,直到那串并蒂莲纹泛起微光。
子夜时分,我被细碎的响动惊醒。
墨渊的人形虚影伏在窗边,正在吞食月光。
银发如瀑垂落在地,后腰的伤口绽出冰裂纹般的金芒。
他转头看我时嘴角还沾着月华,抬手将光晕拢成珍珠放进我掌心。
“聘礼。”
他虚虚点我腕间红绳,身影在晨光中消散前,留给我一个比桂花酿还甜的笑。
<这一日,窃听屏幕亮起推送:连环***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