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的玄冰剑，剑柄镶嵌的正是相柳之眼。

九星连珠的光柱中，我化作九尾光狐撕碎相柳最后一颗头颅。

御灵宗宗主的元神尖叫着想要逃窜，却被苏晓的天机盘锁在阵眼。

“该结束了。”

我握住心口跳动的狐丹，墨渊残存的意识在其中轻颤。

青阳子点燃本命魂灯，叶知秋的药鼎炼化出漫天金粉。

“以我巫血，祭告天地——”琉璃骨从掌心生长成剑，前世今生的画面在剑身流转。

当剑锋刺入黑色心脏时，时空仿佛静止。

我看见了真相：百年前墨渊斩杀的相柳只是分身，真正的本体被封印在我的转世之躯。

御灵宗处心积虑，就是要让凶兽在圣女体内重生。

“对不起......”墨渊的声音响在识海，“唯有共生咒能转移......”突然明白他当年为何要撕裂元神——不是为续命，而是将相柳诅咒转移到自己魂魄中。

我发疯般逆转咒术，琉璃骨寸寸碎裂。

“你疯了！”

青阳子试图阻拦，“这样你会......”相柳的嘶吼变成哀鸣，黑雾被金光吞噬。

我抱着逐渐消散的墨渊，看他后背的鞭痕化作星光：“你说过...要带我吃遍烧烤摊......”晨光穿透云层时，城市恢复平静。

我跪在废墟中，腕间红绳突然飞向东方。

叶知秋捡起琉璃骨碎片：“里面有墨渊的......”长白山巅的初雪落在睫毛上，我裹着墨渊的旧斗篷推开木屋门。

苏晓正在调试妖族专用信号塔，叶知秋往药炉里撒着金粉：“雪莲要文火慢炖......”风铃突然叮咚作响。

雪地里蹲着只银尾狐狸，嘴里叼着烤焦的麻雀。

它歪头打量我半晌，突然口吐人言：“姑娘，要养狐狸吗？”

药炉打翻在雪地里。

小狐狸熟门熟路跳上窗台，尾巴扫过婚书残卷——那是我从故纸堆翻出的1927年文书，泛黄的宣纸上写着“墨渊求娶林绾绾”。

“这次换我提亲。”

它爪尖绽放并蒂莲，与我心口金印共鸣。

青阳子在门外偷笑着挂灯笼，檐角铜铃刻满续缘咒。

三个月后，妖族档案馆新增记载：“癸卯年冬，巫族圣女与九尾狐主缔约。

琉璃骨重塑天地法则，人妖两界通路重开。”

我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看墨渊与工程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