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开口前,汤韵虞推了下他:“你小子怎么回事,别因为我和女朋友吵架啊。我自己也没事,你陪着小禾去。”她以退为进,暗戳戳的表示尤禾希的不懂事。蒋羽廷果然脸色又一沉:“你现在下床走路都难,我不可能不管。”车厢内的气压瞬间下降。蒋羽廷冷沉着脸急刹停车:“你爷爷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忌日,晚两天或者明年再来都可以,你就非得要这么闹?”“尤禾希,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这一厉声让尤禾希心底凉得彻彻底底。她不可置信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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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的气压瞬间下降。
蒋羽廷冷沉着脸急刹停车:“你爷爷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忌日,晚两天或者明年再来都可以,你就非得要这么闹?”
“尤禾希,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这一厉声让尤禾希心底凉得彻彻底底。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蒋羽廷,愤怒委屈到眼眶发红:“蒋羽廷,我爷爷一直把你当亲孙一样看待,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蒋羽廷一怔,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
半晌,他缓下语气:“对不起小禾,我……”
尤禾希别开眼打断了他:“你要陪她我没意见,但你不能拦着我进藏。”
她强硬的语气再次激起了蒋羽廷的怒气。
在他开口前,汤韵虞推了下他:“你小子怎么回事,别因为我和女朋友吵架啊。我自己也没事,你陪着小禾去。”
她以退为进,暗戳戳的表示尤禾希的不懂事。
蒋羽廷果然脸色又一沉:“你现在下床走路都难,我不可能不管。”
“她要作就随她去,出了事跟我们没关系!”
说完,他冷冷瞥过尤禾希,重新启动车子。
这话如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尤禾希的心脏。
“我们”,他和汤韵虞成了“我们”,而她成了多余的外人!
尤禾希心痛到喘不上气,只能闭上眼用力压下了泪水。
到酒店后,蒋羽廷下车就先去扶汤韵虞。
那画面刺眼,尤禾希面无表情地拖了行李,直接办理入住进了电梯。
两人自此开始冷战。
尤禾希虽然心里难受,却还是为了明天的出发逼着自己入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尤禾希打开手机。
只有扎西诺布给她发了个修车厂的地址,同时说:【明天上午到这里拿车。】
他的头像是巍峨雪山。
尤禾希看着,终于知道他那只白松石耳坠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她回了句“谢谢”,踌躇后又问:【昨天下午那个骑马巡逻的小哥是你吗?】
等了会儿,对面没有回复。
尤禾希便暂且将这事搁到脑后,洗漱出门去了修车厂。
拿到车后她又赶回酒店整装行李,然后到旁边的一家牦牛肉餐馆,准备吃完午饭再出发。
点完菜,尤禾希在店外露天桌边坐下。
她觉得自己该找个人同行。
而不知怎么,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扎西奕苍。
正犹豫要不要发消息时,尤禾希身旁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美女,加个微信呗?”
尤禾希抬眼就看见三个壮汉,个个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来者不善。
她心里有点发怵,强装镇定地站起身就打算走:“抱歉,我要结婚了。”
为首男人却一把抓住她手臂:“交个朋友而已,你丈夫肯定不介意,给个面子——”
“别碰我!”男人的触碰让尤禾希又恶心又害怕,用力地想要挣开:“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不想对方却哈哈大笑起来:“你报啊,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故意勾引,看警察相信谁。”
尤禾希狠狠打了个冷颤。
此时路上没几个人,店主又是个老人家,根本没人愿意帮她。
谁能来救救她?!
就在这时,一辆车停在路边
尤禾希忙看过去,车里竟正好就是蒋羽廷和汤韵虞。
她心里一喜,立刻挣扎着大呼:“阿廷救我!”
“我男朋友来了,你们快放开我!”
可尤禾希怎么也没想到,蒋羽廷非但没有下车,反而直接将车开走!
转眼,路上就只剩下尾气。
尤禾希僵在原地,刹那间被绝望给淹没了。
蒋羽廷怎么能这样对她?他是想要她死吗!
大汉狂笑几声,再次伸出魔掌:“行了,你就陪哥哥们玩几天,玩开心了……”
话没说完,一道身影如风般急迅袭来,一脚将那大汉给踹飞了出去!
而尤禾希落入了一个泛着松香的怀抱。
她没反应过来,怔怔抬头。
只见扎西奕苍侧脸线条凌厉深刻,耳边白松石耳坠剧烈摇晃。
那双原本淡漠的眼里此刻满是狠戾。
如光辉垂照的天神,又如佛刹中的怒目金刚,杀意与佛性都在他身上体现到了极致。
他冷冷盯着那几个人,只说了一个字:“滚。”
尤禾希的心跳就这样少了一拍。
她惊魂未定,直到扎西奕苍低下头来问了句:“还好吗?”
她才回过神来发现那几个人已经逃走了。
尤禾希摇摇头,抬手擦去脸上泪痕:“我、我没事……谢谢你。”
不想下一秒,扎西奕苍却向她伸出手,眼神和语气都似乎不容拒绝。
“剩下的路,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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