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玹渊望着极力想要隐在群臣中间的顾玖漓,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这几日,每到退朝时,她总是慌不择路的离开,楚玹渊怎会不知,她在避着他。 “陛下!” 楚玹渊望着极力想要隐在群臣中间的顾玖漓,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这几日,每到退朝时,她总是慌不择路的离开,楚玹渊怎会不知,她在避着他。 “陛下!” 如今这天下太平,军中士兵日日能做的只有在营中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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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玹渊望着极力想要隐在群臣中间的顾玖漓,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这几日,每到退朝时,她总是慌不择路的离开,楚玹渊怎会不知,她在避着他。
“陛下!”
如今这天下太平,军中士兵日日能做的只有在营中操练,哪有什么军务要商讨的?
顾玖漓认命的折回身,对楚玹渊躬身作揖。
楚玹渊踱步到了顾玖漓的跟前。
他凤眸微眯,目光倏的凌厉了起来,“顾爱卿,你这几日似乎在躲着朕?”
“陛下,微臣不敢!”
楚玹渊未示意她免礼,顾玖漓便只能一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看着眼前的金丝绣龙靴,她眼底划过无奈。
她就知道,这几日躲着楚玹渊,他定会秋后算账的,这不,现在就来了!
“嗯?不敢?”
一声冷哼,楚玹渊语调上扬,凤眼微眯,眼神以为不明的看着顾玖漓。
“既然不敢,那今日你便陪朕一道出宫。朕听闻,今日望江楼有诗会,朕甚感兴趣,你陪朕一道去瞧瞧!”
话锋陡然转变,楚玹渊浑身冷意悉数敛去,唇角噙笑,伸手虚扶了一把顾玖漓。
顾玖漓微微错愕,她以为楚玹渊将她留下,该是要训斥她的!
“怎么?你不乐意?”
见她表态,楚玹渊皱眉,有些不悦了。
“微臣领命!”回过神,顾玖漓恭敬应道。
领了命,她便只能在宫门口等着回去换常服的楚玹渊。
顾玖漓换好马车里备用的青竹绣纹的月白锦袍时,已经换好常服的楚玹渊带着李连也到了。
他一身金丝暗纹云锦袍,腰间配着一枚飞龙乘云的羊脂白玉佩,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顾玖漓与楚玹渊面对面的坐在一辆马车里,很快就到了闹市。
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砰,一声巨响。
马匹嘶鸣,疾驰的马车,骤然停下。
顾玖漓猝不及防的,冲进了楚玹渊的怀里。
瞬间,顾玖漓被浓烈的男子气息包裹,她脸颊充血,通红一片,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后知后觉,才发现楚玹渊的手,覆在了她胸前,顾玖漓当即跳起身,神色慌乱的推开楚玹渊,“陛、陛下,微臣无意冒犯了,还请恕罪!”
楚玹渊垂下的手,不自知的缩了缩,他还在为刚刚手中的触感,感到奇怪,他凤眼微眯,目光幽深的盯着顾玖漓,“玖漓,没想到,你的身体竟这般柔软!”
刚被顾玖漓扑得满怀,楚玹渊还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身体竟会像女人一样,不仅柔软,还带着一股幽香。
如果,不是与顾玖漓相识十几年,楚玹渊都要以为,她就是个女子!
顾玖漓双手紧攥成拳,故作镇静的转移了话题,“陛下,离望江楼还有一段路程,不若微臣陪陛下下盘棋,解解闷?”
顾玖漓心里是忐忑的,也不知楚玹渊有没有怀疑她是女子。
楚玹渊没有深究,神色慵懒的又靠在软塌上,只是,他心底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幽幽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顾玖漓身上。
顾玖漓从暗格中,将棋盘和棋子取了出来,在小案上摆好。
“玖漓,现在不是在宫中,唤我名字即可!”
睨了眼正襟危坐的顾玖漓,楚玹渊对她那时刻保持着君臣之礼的态度甚是不满。
这样,总让他觉着,他们之间,除了君臣关系,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关联。
明明他们相识有十几年!
明明,在还未登基之前,他们亲密无间!
想到这些,楚玹渊又有些烦燥了。
顾玖漓抿唇,沉默了片刻,道了句,“少爷!”
以前,楚玹渊还是皇子的时候,在宫外,顾玖漓喊的就是“少爷”。
也罢,“少爷”总好过“陛下”,至少楚玹渊知道,她还记着以前的事。
两个人一盘棋结束,望江楼也到了。
望江楼,临江而立,景色宜人,是文人墨客常年聚集品诗作画的之地。
今日有诗会,来往的人极多,江面上,游船画舫更是不少。
两人来到了望江楼的三楼。
“表哥?”一道清扬宛若莺啼的少女声在人群中陡然响起。
闻声望去,只见秦浅青一脸诧异的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苏静蓉紧紧跟着。
“表哥,你不是说军务繁忙,脱不开身的吗?怎么今日又过来了?”秦浅青不赞同的看着顾玖漓,眼底闪过顾虑。
这该会让苏静蓉产生误会了!
“将军!”苏静蓉眉眼带笑,向顾玖漓微微屈膝行礼。
微微颔首,顾玖漓递给秦浅青一个无奈的眼神,“本是有事的,临时陪一位朋友过来。”
听到她的话,秦浅青和苏静蓉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楚玹渊。
乍一见到楚玹渊这般气宇轩昂、天人之姿的男子,秦浅青神色微怔,眼底闪过惊艳之色,却很快回过了神。
这通身的气派,贵气逼人!秦浅青微微思忖,心底便猜出了楚玹渊的身份,当即脸上露出恭敬之色,正欲行礼,顾玖漓出言提醒道,“唤少爷即可!”
“浅青,见过少爷!”秦浅青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见过表哥!”
苏静蓉甚是聪慧,听到顾玖漓的话,当即从善如流的和秦浅青一样,行了一礼。
听见苏静蓉说话,楚玹渊眸光微暗,眼底闪过幽光。
苏静蓉钦慕顾玖漓,去将军府日渐频繁的事,他知道。
玖漓是她能肖想的?
心中冷哼一声,楚玹渊看苏静蓉的目光越发冷厉了,周身寒气肆溢。
顾玖漓神色怪异的看了眼楚玹渊,暗自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心思全在顾玖漓身上,苏静蓉浑然不知楚玹渊对她的敌意,可后背却仍觉着一阵寒意划过。
“将军,不如到我们的位处坐一坐,这诗会还有一会开始!”
苏静蓉她们的位处,是东面靠近窗户的那处,透过窗,刚好可以看到来往的游船画舫,隐隐的有丝竹声传来。
“将军,小女听闻浅青说,将军在诗词之上造诣极高,不知今日小女能不能有幸亲见将军佳作?”
苏静蓉的声音略带羞涩,目含期待之色的看着顾玖漓。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顾玖漓又瞬间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冷了几分,不用想便知是楚玹渊在释放冷气。
也不知他今日是怎么了,说来诗会的是他,现在阴晴不定的也是他!
莫不是,他不喜欢苏静蓉与自己说话?
怪苏静蓉冷落了他?
微微思忖了片刻,顾玖漓一脸歉意的看着苏静蓉道,“苏小姐谬赞了,在下一个舞枪弄棒的粗野鄙人,不懂诗词!再且,论诗词的造诣,当是少爷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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