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内院。林卿手握狼毫笔,将遗命一笔一划写于宣纸之上。“待我死后,将虎符与将军府资产皆归于我的夫君君墨……”太子府,内院。林卿手握狼毫笔,将遗命一笔一划写于宣纸之上。“待我死后,将虎符与将军府资产皆归于我的夫君君墨……”刚写到这里,林卿忽地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喷洒于宣纸之上。躲在一旁的暗卫,看不下去,现身搀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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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内院。
林卿手握狼毫笔,将遗命一笔一划写于宣纸之上。
“待我死后,将虎符与将军府资产皆归于我的夫君君墨……”
刚写到这里,林卿忽地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喷洒于宣纸之上。
躲在一旁的暗卫,看不下去,现身搀扶起林卿。
“将军,别写了,我替您叫大夫!”
林卿脸色苍白,望向窗外,挥开暗卫的手,摇头道:“不必了,君墨该回来了,我去给他准备晚膳,他素来胃不好,耽搁不得!”
成婚五年,君墨的膳食一直都由她负责。
虽然,他一次都未曾吃过。
林卿垂下眼帘,遮盖住眼底的落寞,看向暗卫:“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今日不必当值了。”
言罢,她起身走出屋子。
暗卫看着林卿单薄的背影,终不忍别过头去。
他跟了林卿十余载,何曾见曾今意气风发的大将军成如今模样。
去小厨房的路上。
林卿特意放慢了步伐,看着秋叶漫天,前日的回忆涌上心头。
那日,她拽着君墨袖子,哀求:“君墨,你今夜能否不要离家……”
“家?”君墨冷嗤出声:“君将军可是忘了,本宫的家早就没了!”
林卿闻言,心中升起阵阵苦涩。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了君墨脖颈那一抹殷红。
林卿盯着那一抹红,喉间像被堵了一团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君将军,可还有事?”君墨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压下心中波涛汹涌,佯装平静低声道:“你处理政务别太辛苦。”
便匆匆离去。
回忆到此打止。
林卿望着那残叶满地,泪水竟模糊了眼。
她承认自己懦弱,怕揭穿之后,君墨对她更加厌恶。
来到小厨房。
林卿照常准备晚膳。
从前,她不是舞刀便是弄枪。
与君墨成婚之后,因为他一句菜肴难吃,便自告奋勇承包了他所有的膳食。
空旷的厨房很冷清,她做饭向来不喜欢有下人在。
慢慢的,小厨房便再无下人踏足。
她将饭菜做好,端上餐桌,便坐在边等候。
秋日的天,微寒,饭菜做好凉了又热,反反复复。
直到亥时,门口依然没有君墨的身影。
林卿知道,他今日恐怕又不会归家了。
她正起身准备回房,却听见门口传来下人参拜声。
林卿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刚到门口,她便看到君墨身着一袭深色蟒袍朝她走来。
“君墨,你回来了?”
林卿走到他的身前,却闻到他浑身酒味,有些诧异。
没等她缓过神,君墨却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往内殿走。
太子府,内殿。
君墨将林卿丢在榻上,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将她整个压在身下。
“君墨……”林卿察觉他的意图,心有些慌乱。
这一声君墨,让君墨彻底清醒,一把将她推开。
“别叫我名字,你不配!”
话落,他转身去了内院后的浴池。
‘你不配’三字如把利剑扎在林卿心上。
林卿趴在被褥间,大口喘着粗气,冷汗不断地往下落。
她记得,上次君墨不准喊他时,是许柔跌落山崖身亡。
这次,又是因为何事?
林卿从怀中拿出手帕,将鼻尖鲜血擦拭干净。
随后,她起身,替君墨准备睡前的衣物。
不多时,君墨从浴池回来,冷眼看着林卿:“明日,你搬出内院!”
林卿手一顿,猛地抬头询问。
“为何?”
“芷柔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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