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伙计笑着恭维他:“小公爷好眼力,夫人比上次的尺码少了两公分。”“这几日胃口不好,夜里也睡不踏实。”我下了决心,“齐砚,你明日陪我去灵安寺祈福吧?”“你怎么也信上香拜佛那一套?”红狐没狡猾过齐砚。他射得一头红狐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于是他带我去齐府的布庄量体裁衣。“怎么瞧着又瘦了?”他伸出手在我腰间比划了一下。铺子的伙计笑着恭维他:“小公爷好眼力,夫人比上次的尺码少了两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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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狐没狡猾过齐砚。
他射得一头红狐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于是他带我去齐府的布庄量体裁衣。
“怎么瞧着又瘦了?”他伸出手在我腰间比划了一下。
铺子的伙计笑着恭维他:“小公爷好眼力,夫人比上次的尺码少了两公分。”
“这几日胃口不好,夜里也睡不踏实。”我下了决心,“齐砚,你明日陪我去灵安寺祈福吧?”
“你怎么也信上香拜佛那一套?”
他为我挑了一件成衣,漫不经心拿在我身前比量。
“明日不行,浅浅,我有要务在身,需要去兵部一趟。”
我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内心紧张又澎湃:“你非明日去不可吗?不能改一下时间陪我吗?”
他回握我的手:“军情大事,耽误不得。我们后日去怎样?”
我摇头,带了颤音的语调几乎是在求他。
“不行,灵安寺每月七日的签最灵了。”
他只是笑着对我说。
“乖,别闹。”
宠溺的语气忽然让我有些反胃。
我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期盼能从他脸上看出一些不同。
很可惜,他对我撒谎时,面不改色。
我挣开了他的手。
“好,我不去了。”
……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年,他的语气也曾经那么宠溺。
在边疆的篝火晚会上。
他说,他认识我,早在那次在我家之前。
他偶然见我发了很多次酒疯,每次都自称本将,他甚至怀疑过我是敌国细作,观察过我一阵子。
最后发现,只是个可爱的小疯子罢了。
他的眼神清澈,把可爱两个字咬的极重。
在回京的路上,是他对我表白:沈浅,人生的可能性还有很多,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做我夫人?
也是他主动承诺:我齐砚心悦沈浅,此生爱她护她,绝不纳妾。
他的爱轰轰烈烈。
我早已深陷其中。
成婚五年来,他爱我护我,举城上下都议论我这种身家不配踏入公爵府的门楣,他当众令人掌掴尚书之女,人人惧他玉面阎罗不敢再开口。
婆母刁难,我们开府独住,小姑欺负,他险些断绝兄妹之情。
确实也没有纳妾。
可是怎么办?我发现,他养了外室,有只金丝雀。
他违背了誓言。
……
我没去灵安寺,我跟踪他去了京郊。
一片桃林之后,出现了一个琴声悠扬的院子。
我看见齐砚敲开了门,一名白衣女子扑进他怀里。
她窝在他怀里,抬头冲他娇嗔:“齐郎,你来晚了~”
他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佯装怪罪她:“取衣服不需要时间吗?是你自己想看,耽误了小爷时间。”
他前日才说我穿红衣好看,要为我狩红狐。
今晨才加工好的华服。
而他第一时间,拿给了他养在外面的美娇娘。
“岁岁知错了。”
她托着软塌塌的身子魅惑的行了一礼,漏出胸口的春光。
他喉结滚动,吻住了她。
吻到深处,将她拦腰抱起。
他一脚踢上了房门。
……
若不是有小玉扶着,可能我已经倒在地上了。
而我知道他的行程,也是李岁岁故意泄露给我的。
以一封匿名信的形式。
是挑衅,也是宣誓主权。
我挣扎过,挽回过,不死心的跟踪过。
最后目睹了它的真实。
我们成婚五年,他与此女交好三年。
两年前我们遭遇刺杀,我不幸被人踹在地上意外小产,他说是上天惩罚他杀戮太多,是他让我遭受了无妄之灾。
他日日在外借酒消愁。
回府还要安慰我,照顾我,变着法儿的哄我开心。
见我不吃饭,他亲自下厨给我做糕点,我兴致缺缺,他便带我去放风筝。
他紧紧抱着我,温柔地亲吻我的泪,安慰我,我们还会有孩子。
我以为我们心有灵犀,能够报团取暖。
可原来那些时光,他都睡在她身旁,夜夜缠绵。
那些“有事”,那些“忏悔”,那些每次支开我的“借口”,他都醉在了其他女人的温柔乡里。
齐砚。
齐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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