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瓷眼底闪过抹痛色,下意识摇头:“我不想嫁。”贺母目露愁绪,她何尝想把宝贝女儿嫁去沈家。虽说沈家和贺家是世交,沈家的沈少翎也仪表堂堂,但生来就是个痴呆,以致于如今弱冠,都没人同沈家议亲。贺母深深叹了口气,揽住贺兰瓷的肩:“好,娘再去劝劝你爹。”贺兰瓷诧异了瞬,她以为贺母会同贺明渊那般回绝。当听完贺母的话,贺兰瓷的笑容立刻凝在脸上。恍然中,她想起当初贺明渊擅自给她定下和谢景玉婚事的画面。贺兰瓷眼底闪过抹痛色,下意识摇头:“我不想嫁。”贺母目露愁绪,她何尝想把宝贝女儿嫁去沈家。虽说沈家和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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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完贺母的话,贺兰瓷的笑容立刻凝在脸上。
恍然中,她想起当初贺明渊擅自给她定下和谢景玉婚事的画面。
贺兰瓷眼底闪过抹痛色,下意识摇头:“我不想嫁。”
贺母目露愁绪,她何尝想把宝贝女儿嫁去沈家。
虽说沈家和贺家是世交,沈家的沈少翎也仪表堂堂,但生来就是个痴呆,以致于如今弱冠,都没人同沈家议亲。
贺母深深叹了口气,揽住贺兰瓷的肩:“好,娘再去劝劝你爹。”
贺兰瓷诧异了瞬,她以为贺母会同贺明渊那般回绝。
她不想嫁,只是想去京城看一眼贺明渊,更想在贺老将军墓前磕个头……
贺兰瓷握住贺母的手,靠在她的肩头:“娘,你真好。”
日渐暮。
贺兰瓷趁着小青去厨房拿点心,用树枝做剑,照着记忆中的招式练起武来。
可她此生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小姐,一招一式毫无力道可言。
还没一会儿,她就累的满头大汗。
贺兰瓷无奈地叹口气,扔掉了树枝。
这时,小青匆匆跑进来,又谨慎地关上院门。
贺兰瓷一头雾水:“怎么了?”
小青跑到她面前,急的手里的点心都似是端不稳:“不好了小姐,我刚才路过老爷书房,听老爷说一定要把你嫁给沈公子,还说婚期越早越好。”
闻言,贺兰瓷心一沉。
贺父同贺母一样把她放心尖上疼,为何在这事上这样决断。
思索番后,贺兰瓷朝院外走去。
刚走到书房外,贺父带着愠怒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我和沈嵇是结拜兄弟,况且孩子们的婚事早在他们出生前就定下了,说出去的话怎么能反悔?”
“可是老爷,你忍心把兰瓷嫁给一个痴呆儿吗?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
听着贺母带着哭腔的声音,贺兰瓷蹙起眉。
她推门而入,里头正因婚事愁眉不展的两人愣住。
贺母连忙抹去眼角的泪水:“兰瓷,你怎么过来了?”
贺父欲言又止,也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比起他们的苦愁,贺兰瓷从容许多:“爹,娘,我嫁。”
闻言,贺父贺母目露惊讶。
紧接着,贺兰瓷又道:“但我有一个要求,我想去京城一趟。”
与她而言,如今天下太平,只要再看到贺明渊平安,再为贺老将军上柱香,她便再无遗憾。
贺母不解:“你去京城做什么?”
贺兰瓷沉默了会儿才回答:“想在嫁人前去看看京城风光。”
听了这话,贺父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
不知为何,他觉得从前娇气的女儿沉稳了很多,特别是那双眼睛,透着丝历经风雨般的通透。
但面对去京城的要求,贺父还是一口回绝:“不行,京城离此千里,我和你娘怎么放心的下。”
他顿了顿,不再看贺兰瓷的目光:“我已同你沈伯父商量好了,你跟少翎下月十六就成亲。”
贺兰瓷没有拒绝,只是袖中的手慢慢握紧。
夜阑。
城中传来打更声,圆月高挂天空。
贺兰瓷看了眼榻上熟睡的小青,将写好的信放在桌上。
她背起包袱,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夜色下,贺兰瓷费力地从后院的墙怕处府。
离去时,她不由停下回望贺府。
“爹,娘,等我了却了心中夙愿,我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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