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黎放松她的喉咙,手术刀贴着她的眼睛,目光冷漠凌厉,似乎要将她凌迟。“莲侧妃说,她在战场上救王爷的时候,伤了根本,需要紫河车以及六月大婴儿的胎肉炼制成药,吃下后,就能身怀有孕。”轰!洛九黎放松她的喉咙,手术刀贴着她的眼睛,目光冷漠凌厉,似乎要将她凌迟。“莲侧妃说,她在战场上救王爷的时候,伤了根本,需要紫河车以及六月大婴儿的胎肉炼制成药,吃下后,就能身怀有孕。”轰!洛九黎顿觉心尖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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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黎放松她的喉咙,手术刀贴着她的眼睛,目光冷漠凌厉,似乎要将她凌迟。
“莲侧妃说,她在战场上救王爷的时候,伤了根本,需要紫河车以及六月大婴儿的胎肉炼制成药,吃下后,就能身怀有孕。”
轰!
洛九黎顿觉心尖上传来剧痛,她知道,那不是她,那是原主撕心裂肺的灵魂,原主死了,孩子被她的仇人炼制成药。
人性的泯灭,在此刻被逐渐放大,放大。
让从二十一世纪而来的洛九黎浑身不寒而栗。
她不明白,原主是义国公府的嫡次女,按理说地位不低,怎么会被如此虐待?
萧诸墨色令智昏,宠妾灭妻,可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此毒手?
她想要再问个明白,可那孙嬷嬷似乎看出她的失态,双手狠狠的推开她,仰头就要喊。
洛九黎眉眼一片狠厉,压抑的眼底凝聚着狂风暴雨,泛着寒光的手术刀直接抹了孙嬷嬷的脖子。
咕噜!咕噜!
孙嬷嬷捂着脖子,瞪大血红的眼睛,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
与此同时,城门外,一辆无比奢华的四驹马车卷着风尘呼啸而来。
城门上,有兵士手持长矛冲着城下喊道:
“城外何人?不知道城内已经宵禁了吗?任何人都不许进城。”
“放肆,九王在此,赶快打开城门。”
城门上,传来挨巴掌的声音。
“九王的驾你也敢拦。”
城门大开,马车不做停留,直奔内城。
刚一进入内城,便见一身红衣的手下策马而来。
“主子,那女人进了昭王府。”
“快看,那是什么?”
车辕上,一身黑衣的手下抬头看向不远处。
“嘶!”
红衣手下回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朱雀南街方向一座府邸火光冲天。
“主子,是昭王府。”
“走。”
马车里,男人的声音凛冽如寒冬,能让空气瞬间凝结。
——
今晚的昭王府可真是绚烂至极,冲天的烟火照亮了京城的半边天空。
府内哭喊嚎叫,乱作一团。
洛九黎悄悄离开冷苑,经过怡心院,绕过假山,找到后院的狗洞。
回身看了眼身后远处的火光,她唇角挑起一抹冷笑,眸底全都是阴鸷的恨意。
只是,她好不容易钻出狗洞,还未喘口气,一双大手便直接把她拽起来,扔进了黑暗处的马车里。
洛九黎后背冷汗直流,心里只道不会刚出了狼窝又进虎口吧。
本还想凭借藏在衣袖里的手术刀去反击回去,没成想刀子瞬间被缴,自己浑身僵硬,应该是被点了穴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被扔进马车里的洛九黎目光冷冽,豁然抬头。
只见马车里,坐着一个发冠高束,身穿玄色袍服,腰系金色玉带的男人,长眉入鬓,面如玉雕,美则美矣,可冷也是真冷。
尤其是那双幽深的瞳眸,犹如寒潭冰渊,只一眼,所有的意识顿时如同被吸进那两潭深渊那般,久久回不过神来。
还有他那周身流露出似狂风肆虐的阴冷气息,冷到让洛九黎根本无法忽视。
乖乖!怎么会是他。
前晚,瀑布深潭下的那个又美又冷的男人,那个被她打扰疗伤,还扎晕了他的爱宠,顺便被她顺走了衣服的男人。
“你就是洛九黎?”
男人开口,嗓音冰冷清贵,眸光凌厉摄人。
洛九黎眸色一怔,心里已经盘算着这个男人的身份和目的,强压着稍微稍微有些愧疚的心情道。
“你已知我的身份,再问这句话不是多此一举吗?”
男人瞳眸微缩,似乎没想到还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看着她的眼神里透着深思。
洛九黎死死的攥紧手指,根本看不透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她能确定,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恶意,没有恶意,就足够了。
只是,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他怎么也会在这京城里出现?
好半响,只听男人漫不经心道:
“昭王府的火,是你点的?”
一听到昭王府三个字,洛九黎冷哼了一声,一双星眸寒若冰霜。
“漂亮吧?是不是比那凌空绽放的烟花还要漂亮耀眼。”
就用这一把火,祭奠那死去的母子俩吧。
既然不能给那孩子入土为安,就让这一把火带着那孩子的灵魂升入腾格里。
男人敛眸,眉目微深。
就在这时,马车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毫不掩饰的咒骂声。
“找,不论生死,给本王把那个贱人找出来。”
“本王要把她剥皮抽筋,鞭尸三日,像条烂狗一样悬挂于城门之上,方解本王心头之恨。”
“王爷,那有一辆马车。”
“拦下,把马车给本王掀了,本王倒要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藏在马车里。”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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