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黎死马当活马医,把古戒摁在了渗出血的肩膀上,瞬间手指灼热,不过五秒的功夫,手心里便多了麻醉针。她心头一喜,把麻醉针狠狠的扎进了鹰王的身体里,随着鹰王速度的下降,洛九黎把心一横眼一闭,一跃跳进了瀑布深潭。洛九黎死死的抱着鹰王的脖子险些掉下来,她得赶紧想办法,要不然不被鹰王拍死,也得被摔死。“麻醉针,大剂量的麻醉针。”洛九黎死马当活马医,把古戒摁在了渗出血的肩膀上,瞬间手指灼热,不过五秒的功夫,手心里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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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黎死死的抱着鹰王的脖子险些掉下来,她得赶紧想办法,要不然不被鹰王拍死,也得被摔死。
“麻醉针,大剂量的麻醉针。”
洛九黎死马当活马医,把古戒摁在了渗出血的肩膀上,瞬间手指灼热,不过五秒的功夫,手心里便多了麻醉针。
她心头一喜,把麻醉针狠狠的扎进了鹰王的身体里,随着鹰王速度的下降,洛九黎把心一横眼一闭,一跃跳进了瀑布深潭。
“扑通!”
这潭水有点软,洛九黎倏地睁开眼睛,一片胸膛蓦然映入眼帘。
她抬头看去。
天,她看到了什么。
是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还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
此时,男人豁然睁开眼,一双幽深的瞳眸,长眉入鬓,削薄轻抿的瑰色唇瓣,面如玉雕般的轮廓,用绝色都不足以形容他那脱俗之貌。
洛九黎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毕竟二十一世纪的电影明星们哪一个不是帅到人神共愤,可眼前的男人不仅仅是帅,还有那周身气度透着浑然天成的尊贵霸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臣服。
只是,这腰间蓦然收紧的手臂算怎么回事?就像是要将她紧紧地勒进身体里一样。
“帅哥,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我要回京,路过此地,没想到——”
她指着半空,想说差点被一只鹰王摔死。
可是话还未说出口,只听不远处的瀑布下,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那巨大的鹰王整个身体扎进了水里。
洛九黎咕咚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那鹰王,不会是你养的宠物吧?”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带着凛风肃杀般的眼神看向洛九黎,可为什么洛九黎还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疑惑。
“你杀了雪山白鹰王?”
男人冰冷的声音让周遭的气温突然降低了好几度。
“不不不,我没杀它,只是让它暂时没了意识。”
“就像,就像睡了一觉一样。”
洛九黎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他的胳膊。
“你能不能先松开。”
男人闻言,竟然试探性的动了一下。
洛九黎趁他不备,一个翻身。
扑通!
咕噜噜!
呛了好几口水。
可泡在水里的男人,突然眉头紧皱,嘴角溢出一丝黑色血迹,黑瞳如曜石般的眼睛里瞬间死灰一片。
男人惊骇,伸手想要把水里的女人重新抱回怀里,可此时,水里哪里还有人。
洛九黎回到岸边,看到男人闭着眼睛,坐在水潭里一动不动。
再看看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还有岸边叠放整齐的黑色织金袍服,抱起袍服,半刻也不敢停留,飞快地消失在了树林里。
她的身影刚刚消失,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就飞到了瀑布下。
“主子。”
二人瞬间呆住,他们的主子此刻面色苍白,嘴角溢出黑色血迹,双手正在水中搜寻着什么。
而主子的灵宠雪山白鹰王竟然一动不动的‘浮尸’在水里,给主子准备的干净袍服也不翼而飞了。
可是,这四周明明布下了阵法,怎么会有人闯进来,何况,雪山白鹰王凶猛无比,力大无穷,怎么可能被轻易制服。
“有人闯阵,传信号,杀。”
红衣手下当机立断。
“不许伤她。”
水潭里的男人声音矜贵淡漠,波澜不惊中却流露出天生的威压。
“她能解本王的咒术。”
男人睁开眼,整个眼眶里全是灰黑色的,没有瞳孔没有眼球,看的让人胆战心惊。
二人顿时像被点了穴,机械的相互对视一眼。
主子的咒术,每月十五都会发作,尤其自成年后,咒术发作之时,不但要承受身体里蚀骨的疼痛,还会如同盲人一样处于黑暗之中。
可是这么多年来,这咒术即便是大祭司都没有办法解开,怎么——
二人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便听到男人清冷淡漠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个女子,京城人士,肩膀受伤,找到她。”
“是。”
二人异口同声,撩袍跪地。
——
洛九黎好不容易钻出了树林,原以为能在天明前赶回京城,可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羸弱了,再加上小产后昏迷了近七日,醒来后肩膀又受了伤,刚刚又落了水,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再三思考后,她找到了一处山洞,山洞不大,但足够容身。
好在现在是盛夏,这要是冬天,估计她会被冻死在这山上。
有了容身之所,她立刻除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上那男人的袍服,接着处理伤口,吃药,周围洒上硫磺,迷迷糊糊靠着石壁就睡了过去。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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