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槿心头发寒,她咬着唇从床上下来:明知道韩锋庭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心存侥幸呢?转身从包里的内衬口袋里翻出一本已经在发黄的存折。阮玉槿心头发寒,她咬着唇从床上下来:明知道韩锋庭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心存侥幸呢?转身从包里的内衬口袋里翻出一本已经在发黄的存折。两年前,爷爷临终时颤抖的手将存折递给自己:“孩子,你别怪你爸,他有他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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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槿心头发寒,她咬着唇从床上下来:明知道韩锋庭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心存侥幸呢?
转身从包里的内衬口袋里翻出一本已经在发黄的存折。
两年前,爷爷临终时颤抖的手将存折递给自己:“孩子,你别怪你爸,他有他的苦衷……”
“他害了你们一辈子,我怎么能不怪他。”
阮玉槿攥紧手中的存折。
从记事起,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后来上学,别人喊她是小混子,喊她小毒虫。
她才得知那个人成了人人喊打的混混,后来还染了毒。
阮玉槿睫毛轻轻颤动,眼眶酸涩的要命。
前一世,她不愿意用这份钱,觉得太脏了。
这辈子她不赌这口气了,她要用这笔钱她给苦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的母亲,办个像样的葬礼。
这是那个渣滓欠母亲的!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安排,已经是三天后。
这期间,韩锋庭仿佛隐身,一直都没有出现。
卧室里,阮玉槿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搜罗出自己在警察学院的毕业证,荣誉证书,厚厚地一摞整理好。
混在其中的结婚证突然掉了出来。
她果断抽了出来,坚定地看着:离婚。
这辈子,她要和韩锋庭离婚,她不想再把热忱在月久年深的等待中,消磨殆尽。
她要做更意义的事,圆上辈子抱憾的警察梦。
……
当天下午,忙完检剖工作任务韩锋庭赶回阮玉槿母亲家帮忙料理后事。
紧闭的房门让他一愣,阮玉槿人呢?
“别敲了,玉槿她妈的后事昨天就办完了。”
隔壁的邻居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韩锋庭一惊,礼貌道了句谢谢,心事重重打道回了府,却发现她也不在。
她不回来,又不在岳母家,能去哪儿?
韩锋庭作势就要出门去找阮玉槿,却被韩母拦住:“你给我坐下吃饭!”
“她有那么个爹,别人避她都来不及!她妈都死了就应该趁现在跟她把婚离了!”
韩母越说越激动:“你是想被她害人的爹压一辈子!你还想不想往上升了?”
韩锋庭脸一黑,低斥了句:“妈,别说了!就算要离婚也不是现在。”
“那你想等到什么时候?”韩母不满追问。
韩锋庭沉默了瞬:“等她过了这个坎再说吧。”
母子二人,沉默吃起了饭。
韩锋庭刚放筷子,电话铃突然响了,他接到上级通知:“速回警局,又来活了。”
嘴都来不及擦,于是又急匆匆赶去了警局。
常市警局大厅。
“怎么突然间又想着要当警察了?”常市警局局长沈隽阳和阮玉槿一起从笔试间走了出来。
阮玉槿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本身就想当警察,之前是为了我妈,现在她不在了……”
阮玉槿从初中就立志当警察,她要亲手把那个人渣抓回来,让他跪在母亲和早早去世的爷爷奶奶坟前认错!
后来,她真的考上了警校,体测专业知识在全校名列全茅。
毕业后有不少警局递出橄榄枝,可妈妈以死相逼不让她当警察。
再后来,她躲进婚姻里磋磨,最终也错过了机会。
见她面色黯然如灰,沈隽阳眼神闪了一下,岔开话题:“可你和锋庭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阮玉槿回过神,脱口而出的话很是淡漠:“感情早就淡了,离了对谁都好。”
忽的一阵风刮过,大厅玻璃吱呀响。
下一刻,门被推开。
阮玉槿顺眼望去,韩锋庭面孔冰冷,看向她的眼神尽显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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