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乔氏确实不敢打她,就算她设计黎月滢失贞于司马璟煜,也只敢拿捏黎月滢。
如今她搬出司马家,更是不敢对她下手,只能又气又恨的看着她。
“什么司马世子,
才刚爬过他的床,今天还敢叫他来帮他?就是坐实了你们的***!
”而且司马璟煜是什么性格,怎么可能过来帮她!她看黎月滢的神仿佛淬了毒一般。
“我看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正说着,
一道戏谑的声音骤然响起:“本世子倒是不知,自己何时与黎家***有了私情?
”黎乔氏心下一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走过来的俊***人,
反应过来后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司马世子,您怎么在这?
”“今天有人当街说我与黎***有私情,本世子不得过来自证清白?”司马璟煜懒懒的开口。
“要说我真的与这黎***有什么,大概是你们把与我司马家的婚约换到这位黎***身上。
”“这……司马世子,我们也是没办法,烟烟因这贱蹄子走了,
只能让她替代烟烟履行这婚约了,可不敢违了这婚约。
”“你一口一个贱蹄子称呼本世子的未婚妻,是不把本世子放在眼里吗?”黎乔氏吓了一跳,
连忙道:“世子,哪敢啊,只是这贱……黎月滢婚前失贞,我一时气愤,这才口不择言。
”闻言,司马璟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那你倒是说说,我与黎***如何有私情了?
”面对他淡漠的眼神,黎乔氏哪怕心里再怎么害怕,
依旧咬牙道:“臣妇身边的婢女亲眼看到她跟世子进了清平坊,随后一整晚都不见她回来,
要不然臣妇也不敢口出狂言。
”司马璟煜冷笑起来,“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可知污蔑本世子的后果?”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骤然狠厉起来。
黎乔氏心里直打哆嗦,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依旧坚持道:“臣妇所言非虚,世子该不会是污了我女儿的清白,
不愿负责吧?”“若本世子做了那等不要脸之事,自当负责,但若本世子没有呢?
黎夫人又当如何?”不知道为什么,黎乔氏感觉今天有点不对劲。
难道他们昨晚真的没有做什么?不可能!自己亲眼看着黎月滢喝下带药的甜汤,
还亲眼见到她被送到清平坊。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定。
“若臣妇确实为污蔑世子,
臣妇自当承担所有后果。
”该说不说,黎乔氏确实疼爱黎烟烟,
甚至为了她不惜得罪司马璟煜。
“好,黎夫人果真有胆量!
那今日我们便去宫中请嬷嬷为黎***验明正身。
”司马璟煜的目光冷冷的落在黎乔氏身上。
“若查出我与黎***清清白白,希望黎夫人能承担得起本世子的怒火。
”黎乔氏不甘的反击回去。
“若证明臣妇句句属实,还望世子能担起自己的责任,
同时对我们黎府做出相应的赔偿。
”“自然。
”司马璟煜点头同意了,
随后就派自己身边的小厮去宫里请人。
很快,司马璟煜的小厮请来了一个嬷嬷。
嬷嬷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情况,看着越来越多人围观的黎府门口,她没有多说什么。
“请问是哪个黎***要验明正身?”黎月滢上前一步。
“是我。
”“那你随老奴过来吧。
”黎月滢点头,在众人的目下走进黎府。
黎乔氏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一抹自信。
只要黎月滢身败名裂,她的烟烟很快就能回来了!很快,嬷嬷验明正身后就带着黎月滢出来。
还没等黎月滢开口,黎乔氏立马怒斥道:“我就说这贱蹄子肯定做了不要脸的事!
今天要不世子负责,要不我就把这贱蹄子给打死!”说着,下手就要打黎月滢。
还没等黎月滢开口,那老嬷嬷冷声开口:“老奴还没有说结果呢,
黎夫人怎如此着急给自己女儿定罪?”“不用说,就她昨晚的行径,
验出的结果定然如我所说。
”司马璟煜冷笑起来,一瞬间镇住了要发疯的黎乔氏。
看她安静下来,司马璟煜这才转头看向嬷嬷。
“你说说,结果是什么?”“老奴几番查验,
黎***依旧是清清白白之身。
”“不可能,
昨天晚上……”她刚想要说昨天晚上自己亲自下的药,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弯。
“定是世子与这嬷嬷串通好,世子手眼通天,想要做这事自然轻而易举。
”“倒不如今天扒了她的衣服让大家看一看。
”说着,竟命人上前来扯她的衣服。
行了那等事,身上定有痕迹,她只需要露一点就行。
至于她会因为这事丢了司马家的脸,
从而被司马家磋磨,这她就不管了。
反正她的目的达到就行。
黎月滢心中冷笑。
这世道何其在乎女子的名声,她的好母亲为了那黎烟烟,竟当街污蔑她的清白,
母女仿若仇人一样。
若是普通闺阁女子,定是有口难言。
但重活一世的黎月滢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她在下人上前时厉喝道:“我看谁敢!
世子就在眼前,母亲就敢如此辱我?若母亲当真想跟司马家撕破脸,
便让人当街脱女儿的衣服吧。
”“左右过后,我不过以死证清白,至于司马家的怒火,
不知母亲可承受得起?”刚想要上前护住她的司马璟煜身形顿了顿,最后还是站在一旁看戏。
黎月滢看向黎乔氏,表情变得受伤起来。
“母亲说这么多,甚至不惜当街扒我衣服,
不就是想要做实我与世子之间的私情。
”“你可知,若我的衣服真的被当众扒下,
我可还有脸活在这世上?”“母亲不待见我,在门口闹这一出,究竟意欲何为?
难道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吗?”说到这里,她的表情变得泫然欲泣,一副被母亲伤透的模样。
“我知我从小不在母亲身边侍奉,活于山野田间,性子不讨喜,母亲喜爱大家闺秀,
不待见我也是正常。
”“可母亲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我的清白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