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出了院,可是直到出院那天,我还是没有在医院见到他。
我坐在车里回到了家,开始收拾东西。
我在找,在这个世界里属于我的东西,可是我发现我只能找到属于我和牧云共同的,代表着我们爱意的一切。
也对,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牧云而已,我的生活中也变得只有牧云了。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有苦笑。
我刚刚给律师打完电话,房子的门响了。
是牧云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餐盒。
或许是愧疚吧,也或许是补偿,他每次从浣青衣那里回来,都会给我带上一盒他亲手做的饭菜。
他脸上带着些许的尴尬对我说:“清兮,你回来了。
”
“我刚才还去医院找你呢,医生告诉我你已经出院了。
”
“这是我特意给你煲的鱼汤,知道你刚刚出院,要补一补,来快喝一点吧。
”
我把鱼汤放在一边,脸上也没有带着笑,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距离我手术已经三天,我都出院了,你才来找我,你去干什么了?”
牧云脸上的尴尬和慌张更多了。
他色厉内荏地说:“没有做什么,这两天除了在公司,就是照顾了一下青衣,她毕竟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心理状态也不好。
”
“之前带她去医院检查,发现她已经得了轻度抑郁症了。
”
“她总是有***倾向,我这也是担心她嘛。
”
我听着牧云蹩脚的解释,没忍住笑了出来。
如果她真的有***倾向的话,那么医生在诊断地时候一定会是中度抑郁症以上,而且看着她那副每天开心的样子,恐怕也没什么抑郁症。
浣青衣身上所谓的病,估计都是她装来为了吸引牧云注意力的。
至于在这个城市一个人生活,呵呵,那谁又不是呢?
***给我的身份一直是孤儿,而我告诉牧云我的身世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说,默默抱着我哭了一整晚。
或许那时候他是真的爱我,把我放在心上,为我伤心为我难过。
而现在,他早早把所有关于我的事放在了脑后。
“是啊,她只剩下她一个人了,那我呢?”
“我躺在病房里的时候,身边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呢。
”
“我看我不像是你的妻子,浣青衣才是。
”
牧云听到我说的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清兮,怎么说这种话?”
“你要相信我一直爱着你啊。
”
我笑了一下掏出了窃听,递给他看。
“你是不是忘记了,曾经你相信我的时候,你把卡绑在了我的***上。
”
“你的一切花费我都清清楚楚,你曾经说这是为了让我放心。
”
“可是现在看来这似乎是让我死心的。
”
昨天晚上,我的窃听收到了一条消息,是牧云的酒店***的通知消息。
与他一同入住的还有那位,牧云口中的邻居妹妹,浣青衣。
牧云脸上的镇静这次彻底崩塌了下去,眼中只剩下尴尬悔恨,甚至还有愤怒。
牧云,你在愤怒什么?
难道该愤怒的不是我吗?
也对,是我太傻了,我把我的一切都放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我对他太好了,一旦我有一点不顺心意,那这便是我的错误。
不过,无所谓了,很快我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