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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少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不会在意,更不会深思,我“啪”一下把鉴定结果摔在盛母脸上。

“道歉!”我声音提高了几倍。

又站在盛宴庭身旁。

一时间的气场凌厉犹如商界女强人。

盛母“啊”一声呼喊,“苏锦,你好狠的心,你竟然当众要毁我的容!”

我冷笑道,“大嫂,你的脸再不叫医生的话都会痊愈的那种,半点血丝都没看到,哪里来的毁容?

再说,难道不是你想毁了我在先的吗?

倒打一耙的手法,您使的好熟练,难怪能成为叶某某的婆婆,你们不亏是一家人。”

对,我就是在揶揄叶芊芊。

提到这个让他们脸上蒙灰的儿媳妇,盛母又气又怒。

我赶在她开口前,又道,“旁的废话少说,先道歉,不然马上报警!”

这下,盛母必须先道盛。

她支支吾吾的。

想说鉴定造假吧,三位鉴定医生又是老太爷亲自请来的医学泰斗,承认这份鉴定吧,又得当众向我弯腰低头。

我,苏锦,曾是她的晚辈。

从小到大,她以长辈自居,恨不得对我的衣着打扮,还有发型和说法方式、以及情绪都要过问插手。

美其名曰,提前打造我这个儿媳妇。

现在又怎么可以向我低头。

现场一时寂静。

盛母环视一圈,都没有替她讲情,她犹豫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小婶婶,对不起,我妈一时失态,我替她向您道歉,对不起!”谁也没想到一生要强的盛少泽,在这一刻对我改了称呼。

他那一向桀骜不驯的头颅哟,也垂的低低的。

我红.唇轻启,“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既是长辈,便不能随随便便的把罪名按在小辈身上,这样人家会说我德不配位的!”

哈哈,对,盛少泽如今在我这里只是个小辈。

“苏锦,你......对不起!”

因为老太爷的突然起身,盛母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

我掏掏耳朵,“你说什么?”

盛母,“对不起。”

我微微一笑,“没吃饭,还是没骨头?又或是输不起?”

“对不起!!”盛母嗷的一嗓子。

我抬了抬眼,“既然大嫂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希望大嫂以后再说话的时候,注意分寸。”

音落,我牵住盛宴庭的手。

盛宴庭顺势将我拥在怀里,自责的说,“老婆,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一幕,我才不会带你回来。”

“老公,真正受委屈的那个人是你,我们已经登记结婚四年之久,你因为爱我一直忍着,今晚我不想再让你忍了。”

当着盛少泽的面,我说的直白。

盛宴庭直接将我抱起来。

我们大步前往的方向,正是盛宴庭在盛家的卧室。

盛少泽似乎想阻止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他向前走了两步,被不知何时赶来的叶芊芊拉住。

听说,叶芊芊和盛少泽又吵架了。

叶芊芊气急败坏的骂盛少泽,“不要脸,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青梅,得知她还是清白的,你是不是想抢人?”

“对,我就是想抢人,你奈我何?”

“可惜你就是个废物,人家看不上你了,盛少泽,苏锦已经不要你了,哈哈哈,你再嫌弃我,都得和我这个疯子绑在一起!”

“有病!”盛少泽转身就要走。

叶芊芊又哭又闹。

拉着盛少泽不让他走,又想让老太爷凭凭理,管管盛少泽。

老太爷呵呵一笑,“当年你不是上赶着想给他生孩子吗?对了,孩子你是生了,但是,不是盛家的种!”

原本老太爷不想管孙辈的事情。

既然叶芊芊找上门,在他面前闹腾,正好,离婚。

“什么?你们想离婚?没门!”叶芊芊像个泼妇一样打开直播,准备让网友们看看盛家的真面目。

啪——

盛少泽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直播间没关的那种。

盛少泽说的咬牙切齿,“叶芊芊,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你既然是海后,那么,我将你还给大海!”

盛少泽选择了起诉离婚。

因为叶芊芊有错在先,加上孩子不是盛少泽的,两人很快离婚。

婚是离了,可两个孩子,叶芊芊没带走。

这两孩子是盛父盛母亲手带大的。

即使不是亲生的,也投入了三年感情,面对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盛父盛母不忍心不管。

最终,盛少泽带着这两孩子离开了盛家。

具体去了哪?

谁也不知道下落,有人说,盛少泽又开始送外卖养活孩子,又有人说叶芊芊成了荡妇。

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是故事。

七夕这天,盛宴庭在江城最大的酒店,给了我一场盛大又浪漫的婚礼。

婚礼上。

盛宴庭把所有身价财产全部转到我名下,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发誓,绝对不会背叛我。

我相信他说到做到。

婚礼一结束,我和他便离开了江城,整个暑假都在度蜜月。

九月一号。

如胶似漆的我们,不得不分开,我得回北大继续读书,完成学业;他则是回盛氏集团继续做他的霸总。

偶尔不忙的时候,我们会见一面。

忙的时候只能靠打电话发信息来解相思之苦。

盛宴庭不止一次的抱怨,“这样两地分居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他是童子身,一朝吃肉正上瘾。

我取笑他人设歪了,“盛大董事长,说好的高冷人设呢?”

最近,我发现他越来越骚了。

有时候还会一板正经的开黄腔,反而弄的我脸红脖子粗的。

日子匆匆过。

转眼又是两年过去,在我本硕连读的第六年,受导师聘请,我去了导师任职副院长的第一医院实习。

我没想到接手的第一位病人竟然是盛少泽。

上辈子,我在反复得病的那十五年里,过的有多么凄惨,彼时的盛少泽就有多么的生不如死。

严重抑郁使他几度想要自杀,奈何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

叶芊芊是真的狠心。

亲生骨肉,说不管便不管,就这样把她们丢给了盛少泽。

盛少泽不犯病的时候还好。

一旦犯病,根本无法照顾孩子不说,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想要了结生命。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雨轮流转,苍天又绕过谁?

我把盛少泽当成一个普通病人对待。

清醒的时候,他会问我,“苏锦,如果重活一世,你会选择我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屑于回答。

可盛少泽却固执的一直在追问,“苏锦,如果,如果有重生的机会,你会不会给我一次机会?哪怕只有一次机会也好。”

“不会!”我回答的干脆。

第二天。

第三天......

一个月后,盛少泽还在追问这个问题。

我直接找导师,要求更换病人,我不想再面对他。

即使我学医的初衷,是为了救治曾像我一样身深抑郁之痛的病人,但是这个病人之中,不包括盛少泽。

盛少泽见到新医生后,一直沉默不语。

我本硕士连读毕业的那天。

盛少泽自杀了。

他和上一世的我一样,用了很长的时间来积攒的安眠药,最后选在一个阳光绚丽的早上,换上了拉丁舞服吞药自杀。

导师说,盛少泽留了一封信给我。

我没打开。

交给盛宴庭,让他随便处理。

次年春天。

我给盛宴庭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把盛宴庭高兴坏了,他打算再接再厉,准备再让我给他生一个粉粉糯糯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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