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白,你变态吧!”
在她转身要走之际季屿白上前扯住了她,一个用力将人带到了自己怀里。
他俯视着怀中娇小的人,“清醒了吗?”
“你放开我。”桑梓挣扎,仍带着醉酒后的绵软。
男人一手箍着她的细腰,一手按着她的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在车上你说你心里一直有个人,那人是谁?”
桑梓傻愣愣看着他,哪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不知道你说什么?”
季屿白眸光深沉,眼尾的一点猩红出卖了他的冷峻。
“桑梓,既然招惹了我,就收起你以前的心思。”
说完他又急又狠地吻了下去,完全不理会桑梓的抗拒。
桑梓挣扎着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季屿白吻着她,掐着她的腰将人架在了洗手台上。
一只手圈着她,一只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束缚。
此时的桑梓完全懵了,季屿白从未在清醒的状态下跟她发生过亲密关系,今天这是......
在他的攻势中瞬间沦陷,由于男人啃吻着她的锁骨,她不自觉地仰头,双手插在男人乌黑浓密的头发中,身体却不停地战栗。
季屿白感受到她的紧绷,猛然将人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桑梓本能地抱着他的脖子。
将人放在床上之后,季屿白欺身下来,盯着她低声问道:“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他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欲。
桑梓愣怔了那么一瞬,然后不甘示弱地反问,“季总,你看清了吗?我不是你的楚欣宜。”
这个时候了怀里的小人还像个小刺猬一样,浑身是刺!
她肌肤胜雪,瞳孔清澈透亮,恰到好处的小驼峰鼻,以及那半咬住的殷红唇瓣,无不勾得人魂不守舍。
季屿白喉结上下滚动,嗓音暗哑,“很好,认得人就好。”
他猛然低头炙热地吻在她如果冻般的唇瓣上,吮吻着那张诱人的小嘴,勾着她与他纠缠。大手覆在她的腰腹上,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柔柔软软的触感,好像稍稍一用力就会碎。
桑梓整个人仿佛被钉住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
感觉到季屿白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桑梓猛然惊醒,挣扎着推开了他试图探入的手。
“季屿白,你知道我是谁吗?放开我,王八蛋,狗东西。”
季屿白完全不理会她的谩骂,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桑梓在他的攻势中再次沦陷,因为酒精的作用本就没有力气,再加上他的厮磨,她更加无措。
心中的抗拒让她张嘴咬在男人的肩头。
……
这应该是季屿白最放纵的一次,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之后,季屿白抱着完全没了精气神的桑梓去了卫生间洗澡,全程桑梓都是绵软的闭着眼睛,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季屿白躺下时习惯性地看了看手机,看到有消息提醒,就随手点了进去。
赵瑾言:这丫头说是只狗。
“狗,哼。”季屿白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桑梓的脸,一时间也不知道她的醉话是真是假。
次日一早,桑梓浑身酸疼的醒来,身边早已经是人去床空。
她收拾好下楼时,刘嫂赶忙去厨房端出饭菜。
“先生走时说太太会晚起,让我将饭菜温着,现在吃也是正好的。”
刘嫂摆好饭菜,从围裙兜里拿出一张纸,笑道:“先生今天好像心情还不错,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个转交给太太。”
桑梓轻笑着接过刘嫂手里的纸,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句话:昨晚我没有喝酒,你很清醒也很热情,所以季太太,你的离婚理由不成立。
看完,桑梓脸色沉了下来,气鼓鼓地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季屿白这个狗男人,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自己也真够贱的,怎么就不能下狠心咬死他。
刘嫂不知道写了什么,但太太脸上明显的不悦做不得假。闹不明白这小两口怎么回事,先生明显上班走时心情很好。
桑梓吃完饭,上楼收拾了点衣物打算离开。
东西刚装好,季月如的电话打了进来。
犹豫了几秒钟,桑梓还是接了电话。
“姑姑。”
“小梓,时间地点昨天晚上发给你了,按时去啊,这可是在全国都有权威的生殖医学专家。”
桑梓苦着一张脸,淡声道:“我知道了,会去的。”
挂完电话,看着手机里的挂号单,心里一阵苦楚。
突然想起来不知道昨晚孙淼淼怎么回家的,便打电话问一下她怎么样了。
孙淼淼手机响起的时候,她和赵瑾言两人正坐在酒店的床上大眼瞪小眼。
电话接通后,孙淼淼一把捂住赵瑾言的嘴,“桑梓,你怎么样了,酒醒了吗?”
赵瑾言瞪着她,却恶作剧地用唇瓣蹭她的手。
“我没事,你怎么样了?”
“我也没事,刚睡醒,正打算起床呢,你不用担心我哈。”
孙淼淼匆忙挂了电话,莫名其妙的野男人,简直太狗了。
“你谁呀,要不要脸啦?”
孙淼淼拉着被子上擦了擦自己的手。
“小丫头,昨晚是我把你安置在这里的,要不然你和街上的流浪狗、流浪猫没什么区别,若是碰到坏人说不定已经将你吃干抹净了。”
孙淼淼瞪着乌溜溜圆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又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
“你是什么好人吗?好人会趁人之危,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赵瑾言挑眉,“还真是好人难做,妹妹,这家酒店很贵的,我跟你素不相识能开一间房收留你,已经是仁至义尽。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再开一间?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当然是能省则省了。”
孙淼淼无语,他说得倒也无可挑剔,他是龟毛了些,但若换做是自己肯定也不会花那个冤枉钱。
她瞄见床尾的沙发,垂死挣扎,“那里不是有沙发,为什么你去睡沙发?”
赵瑾言看她红着脸争辩,嘴角噙了一抹笑,“沙发那么短,我睡得下吗?再说了昨晚安排你睡沙发的,是你半夜跑到了我的床上?”
看他说得坦然,孙淼淼脸更红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悄无声地爬上了他的床?
“那个,谢谢哈,昨晚确实喝大了,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我请你吃饭?”
赵瑾言笑了笑,起身后提了提裤子,这个动作让孙淼淼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