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不在意的笑笑,嘴角挑着,足以勾得人心头乱颤,她的视线在他那儿扫一圈,张张娇艳的唇:"你这么年轻,睡过女人没有?"
回答她的是更冷的冷意。
那就是没有了。
时莺的手勾住他的下巴,笑:"你要是跟我,肯定叫你满意。"
他没说话,冷漠的眼神中带着不屑与鄙夷,仿佛,她就是个垃圾似的。
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她。
时莺回头,对时缺道:"这个人送我怎么样?"
时缺倒是一点不在意:"带走带走,这个人我看着就烦透了,以为抓了个可培养的人才,没想到屁用没有。"
驯服不了,可不就是没用?
不过这骨气,倒是叫人有些可惜。
时莺道:"那就麻烦你,把人给我送我房里去。"
……
时莺出了趟门,再回来,时缺已经把人给带到她别墅里了。
那人眼神料峭,正坐在她的沙发上。
室内有暖气,时莺便脱了外套,身上曲线足够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怎一个美字了得。
她朝他走过去,言笑晏晏:"薛小少爷,又离家出走啊?"
薛家父子相处不来,经常起矛盾。
其实第一眼,时莺就认出他来了。
有些心惊,时缺竟然招惹了这么号人物。
薛时停脸色冷冷的,没有理她。
他坐着,她站着,时莺俯下身子,长长的柔软的发丝垂在他脸颊侧,时莺笑:"薛小少爷,您看接下来怎么办?要我送您回去,还是说,我们做完,再送您回去?"
在青城,所有的女人都在等着薛时停长大。她也是今天才发现,这个少年已经够大了。
甚至,比他哥哥还要优秀。
他没说话,入鼻的香水味让他厌恶。
下一刻,他推开她。
力道大,毫不留情。
时莺知道,她要是再靠近,面前的人就不会手软了。
薛时停除了这张脸在青城出名,他的暴虐因子,同样有名气。上一个靠他这么近的女人,腿活生生被他卸了一条。
当然,从来不去关注薛家的时缺虽然听到过薛时停的名声,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否则也不会抓错人。
时莺一边想着,一边慵懒的走去卧室,端过来个医药箱,他满身的鞭伤总得处理。
只是他并不让她靠近半步。
时莺便把箱子递给他,让他自己动手。
……
薛时停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伤口,动作十分娴熟,最让人佩服,他从不喊痛。
时莺以前见到他的几次,他都是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她站在他不远处,看见他没法顺利把药抹到后背上,挑了挑嘴角。
她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手攀上他的后背,这具属于刚刚成年的躯体,已经能够给人安全感了。
面前的人微微一顿,回过头,眼神警惕且冷漠。
他拽住了时莺的手。
后者吃痛。
真的痛,时莺要是动一动,手就要废了。
她放缓语气,依旧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勾引,她说,"薛少爷,怕什么,我只是给你上药,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做些别的?"她顿一顿,"还是说,你想我做些别的?"
薛时停冷扫她一眼,并不配合,不上药了,把衣服给穿上了。
一件衬衫,内里空空,腹肌显眼,且诱人。
时莺嘴角弯弯,大胆的看。
腹部几道伤,平添性、感。
一个没有满二十岁的少年,竟然比所有男人来得诱惑。
两人对视几秒,时莺率先移开。
她道:"薛小少爷,我送你回去。不过,时缺不认识你,别计较他了。"
薛时停没说话。
时莺退下了。
几分钟后,车开到楼下。
薛时停上了副驾驶。
一路无言,只有沧桑的音乐打破一路沉寂。
下车前,薛时停冷淡道:"时莺,管好你自己,如果你不是我哥的女人,就凭你今天干的事,我会让你死几百次。"
时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靠在方向盘上没所谓的笑。
原来。
知道她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