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脖子锁骨处不宜示人,穿的礼服几乎将我从里到外都包裹住。
我挽着傅时沛的臂弯跟他会友。
这位是?总有人看着我问傅时沛。
当我以为他会说出女朋友三个字时,他却从善如流回答。
未婚妻。
?
我震惊地看着他。
无人时,傅时沛告诉我。
这个圈子也不算干净。
女朋友大多时候只是老总们带出来的小情人的体面称呼。
哦。我干巴巴地应着。
有一秒我还以为,傅时沛要向我求婚。
只不过是随口的称呼啊……
傅时沛看着我落差的反应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面前就走近了人。
俞倾不请自来了。
她脸上是得体的笑也掩盖不住的失落。
傅时沛看到她,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她看着傅时沛,愣了一下,旋即瞬间明白过来,了然笑笑。
傅时沛还有应酬,没空聊天,便只剩下我和俞倾。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她不无调侃的语气,那种恶毒的归国白月光。
你一回来,他就只看到的你了。这三年来,我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了。
整整三年,都是我在默默陪着他,幻想有一天他真的能放下你爱上我。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但好像还是白费劲。
俞倾来的快,走的也快。
傅时沛再回来时,位置上只有我一个。
他蹙起眉,扯了扯领带,似乎嫌闷。
她又跟你说什么了?
我笑了一下。
他是担心我又被俞倾三言两句带跑偏,又要离开什么的。
她说,我是你的白月光。
我微微凑近他,看着他的眼睛。
是这样吗?
傅时沛瞥我一眼,并不回答。
但当晚我被他带回了他的独栋别墅。
刚进电梯,他就急迫地吻我。
水啧声的暧昧气息被无限放大。
傅时沛缓缓退出一些,捏了捏我的下颌。
得不到的才叫白月光。
礼服被撕开,下面掩藏的痕迹都是他故意留下来的。
他颇为满意地笑了笑。
但你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