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在描述别人的境遇一样,平缓陈述。
偏头再去看傅时沛,他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来,深深地看着我。
我朝他一笑。
随即毫无防备地被他抱住。
他摁住我的后背,往他怀里压。
唇抵在我的耳边。
我杀了他们。
当时两人均被判了三年,现在差不多也该出来了。
我没敢把这事告诉傅时沛。
他似乎是怕吓到我,僵硬地转移话题。
那为什么现在就敢告诉我了?
我捧着他的脸,虔诚地亲了下他的眼皮。
因为等了我三年的人,不会轻易相信谣言。
俞倾的视频是假的,我没说过那种话。
我点头笑着,我知道。
昏黄的灯光打在男人的眉眼上,映衬得他有些深情。
我被蛊惑了,低下头吻住傅时沛的唇。
下一秒就被他反客为主。
傅时沛摁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躲开,径直抵开我的牙关深吻。
所有误会说开后,坦诚相见这件事也变得顺理成章。
饿了三年的狼,首次开荤是会将人拆腹入骨的。
我清晰记得,直到黎明,天边已泛白,我还没能睡过去。
傅时沛,我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终于换来了片刻的休息。
但到了早上,傅时沛上班前,我又死去活来了一次。
我一觉睡到傍晚,再被傅时沛吻醒。
还困?
我蒙起头不想搭理他。
隔着被子我都听到了他的轻笑。
有这么累吗?
我啪地一下掀开,直勾勾瞪着他。
给,我,滚。
他充耳不闻,那今晚——
傅时沛,你想都不要想!
我想什么了?
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我,悠悠道:我说的是今晚的酒会,你能不能陪我去?
刚才的故意停顿,就是引我误会的。
面前的男人不经意间又露了几分痞气,如同三年前一般。
你以为我要说什么?他疏懒地挑了下眉。
……
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