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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蛊了,会爱上睁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

我一睁眼,师兄和师弟的脸一起出现在我眼前。

那一刻,我的心脏猛然跳动。

我知道了,一颗心是可以分成两瓣,平等地爱着两个人的。

师兄为人冷酷,对我说:滚。

师弟小意温柔,对我说:师姐,别忘了喝药。

在我爱的如火如荼,艰难抉择的时候,我被关了。

一个陌生但阴沉的男人揪住我的脸颊,毫不手软地往外扯,“我给你下的蛊,你该看的是我!”

我疼的龇牙咧嘴,在他松手后抱怨,“轻点好不好,师弟好不容易喂出来的肉,他该心疼死了。”

然后,他看起来快要气炸了。

1

师父派我和沈云流,木秋白去南疆寻蛊,给师娘治病。

但是刚入南疆界内我就被绑了,蒙着眼睛在一个木屋内跟一个男人呆了七天七夜。

就连我如厕都不给我解下眼上黑布。

长时间的安静和黑暗,我的一颗心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偏生这个人就跟个哑巴一样,一句话也没听他说过。

我试图言语劝说他,跟他说,我们门派一穷二白,连生计都要靠师父师兄去码头扛沙袋,实在没钱,要说图色,木秋白是蜀中一等一大美人,要绑也是该绑他。

但都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长期无人理会,快把我逼疯了。

沈云流起码还会跟我说个“滚”和“闭嘴”,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嫌我话多?

他每天会给我的胳膊按摩,让我想起沈云流每次宰猪之前都要按一按猪脖子,趁猪放松,一刀毙命。

“你要杀就快杀,别搞小爷心态。”

我刚放下狠话,就感觉喉咙一痛。

我的假喉结被他一下撕掉,那块皮火辣辣的疼。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底,接着就感觉到脖子被一只冰凉的手细细抚摸,像是蛇吐着蛇信子,顺着脖子向下,在我的衣领处停下。

我疯狂挣扎起来,“我日你仙人板板,你干嘛,给老子住手!”

旋即脖颈巨疼,我彻底陷入黑暗。

完蛋,贞操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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