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姐的话,我难安了一整个下午。
回想起方才在办公室,骆萧惟的耳朵确实有点点红。
我撑着下巴,苦思冥想,「跟我有关吗?」
一直想到下班,我也没想明白。
晚上,我瘫在床上,继续对着天花板发呆。
骆萧惟送我含羞草是在暗示什么吗?
暗示我头上长草了?
可是我单身啊。
暗示我和含羞草一样不中看不中用?
可是我业务能力还挺强的。
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案。
翻个身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万恶老板骆萧惟。
深吸一口气,我接起来。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对面抢了先。
「我是骆萧惟朋友,今天我们聚会,骆萧惟喝醉了,你来接一下他吧。」
我皱眉,「骆总司机不在吗?我让司机去接他吧。」
对面很强势,背景音里还带着隐约的起哄,「不行,就你来接。」
?
凭什么,司机的工资又不是发给我。
我说,「司机开车技术比我好,我开的话,骆总容易吐出来,对他也不太好。」
然而对面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突然问我。
「骆萧惟那盆含羞草是不是在你那儿?」
全公司都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是。」
「那就对了,就是你,你来接他,开个敞篷的,他就不会吐了。」
我望着挂断了的电话,咬紧了牙齿。
我像是有敞篷车的人吗?
为了证明我还是有骨气的,我向楼下大爷借了他的敞篷电动三轮车。
然后穿过城市的大街小巷,朝着万恶老板骆萧惟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