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一睁眼,三十多个顾霖的未接来电中夹着一条陌生号码的提醒。
这条号码还给我发了短信,让我醒了回电。
我拨过去,对面说自己是市电视台的记者,她想找我聊聊黄艳华的事情。
我根据那语气琢磨着,试探性地问:「许经理的事情,您也知道了?」
那人说是的。
我火速约了见面点,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徐知韵来得很快。
和她聊过后,我才知道要不是看到台里通联部收到黄艳华的委托,她恐怕要被这两个人瞒一辈子。
许经理和她是大学同学,为了跟农村出身的许经理结婚,她与劳动局的二把手父亲拉锯整整一年,家里才松了口。
原本两个人感情也是不错的,可自从知道她没法生育后,对方就像变了个人,她也在日复一日的争吵中慢慢知道当初父亲的话是正确的。
我很后悔没早点告诉她。
她眨眨眼,「现在也不迟,而且黄艳华绝对没想到,自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们相视一笑,好像两个相熟多年的朋友。
徐知韵还告诉我,她其实见过许经理与黄艳华联络,但他声称黄艳华只是他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