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转发越来越多,她又新发了一条,置顶。
她说只要我愿意跪下来给她道歉,并搬出小区,赔偿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一百五十万,她就原谅我。
有人顺着照片扒出了我的微博,看到我晒的包和车,大叫一百五十万也是便宜她了!
十几分钟后,黄艳华编辑了那条微博,将赔偿费改为三百五十万。
叫嚣着让我先赔钱再偿命的呼声越来越多。
我啼笑皆非,继续埋头摆弄豆包,准备给它剪指甲。
手机振动个不停,是顾霖的专属来电提醒。
平生第一次,我看都没看,直接挂断。
再打过来,关机。
然后重新拿起指甲剪。
剪着剪着,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
如果说之前的种种委屈和谩骂对我来说都可以承受,但看到顾霖电话的一瞬间,我是真的破防了。
两天前我问他助理,最近公司压力是不是还是很大。
助理说老板这一周都是在办公室睡的,发烧了也不让他和我讲。
我告诉自己,从前是顾霖一直宠着你,现在这点事,要学会自己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