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白玉珠不愿回家,非要和我一起睡,还抢了大半的被子。
我忍无可忍,问她:「你家里的床不比我家的软?」
她打着呵欠说:「体验体验穷人家的疾苦嘛。」
好家伙,我俩的爹爹领一样的俸禄,她倒成人上人了。
「沈嘉言,你说你这脸毁了,是不是就嫁不出去了?」
我翻翻白眼:「长痱子,又不是长癞子。」
她嗤笑:「那也毁了,没人会要你了,哎呀,那太子和三王爷就都是我的了。」
「行行,都是你的,被子分我一点!」
「就不,沈嘉言,你明儿要去送萧景成吗?」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明早叫我,我跟你一起去。」
「白玉珠,你最近干吗总跟着我?」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谁跟着你了?我是怕你抢了我的男人,明天记得叫我……」
我才不叫呢!
第二天早上,白玉珠睡得死沉,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跑去宝婵房里洗漱过,偷偷跑了。
今日的马车夫换了,宝婵问了一句,车夫笑道:
「原来的车夫是我舅舅,如今舅舅病了,我便顶了他的班,不过小姐您放心,今日绝对稳稳当当,不会颠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