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无道扫了萧景成一眼,抬步走了过来。
萧景成看着他手里的盒子,不爽道:「沈嘉言,你已经要了我的珍珠,就不能再要他的了。」
闻言,宁无道不动声色地握紧了盒子。
他神色平淡,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他浑身散发着寒气,有些吓人。
我连忙打断萧景成:「凭什么?你这是什么道理?」
萧景成看着我,说道:「没什么道理,总之,你只能要一个人的东西。」
他逼视着我,问:「沈嘉言,你要谁的?」
听见这话,宁无道也抬眼看向了我,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睛里看到如此浓烈的占有欲。
我怕他们打起来,咽了咽口水,问道:「我就不能都要吗?」
两双眼睛俱是一凉。
正当此时,门口啪嗒一声,无数珍珠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我抬头,就看见了站在珍珠堆里的白玉珠。
和宁无道一样,白玉珠自从上次看过宝镜,也变得怪怪的,没事就往我家跑,早上刚走,这会儿又来了。
她看着我们,忽笑了笑:「我来得不巧了,早知他们来,我就不来了。」
我连忙把她拉了过来:「你这是什么话!来,帮我捣珍珠。
「你们三个,蹲下,都给我捣。」
这天的纠纷以四个人手都捣出水泡告终。
送他们出去的时候,府里人都惊了,明明只进来了两个,怎么出去三个?
但谁也不敢问。
宁无道走之前,忽然回头问我:「嘉言,若太子向你求亲,你会答应吗?」
我被他这一问打懵了,磕巴道:「应,应该不会。」
他像是看穿了我一般,惨淡地笑了笑:「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就?
可不及我多问,他却已经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