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虽不相信季连君能杀的了陈东明。
但,必须要给陈家一个交代。
不然,惹怒陈家,那他将来的好处可就打水飘了。
所以,人究竟是不是季连君杀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家既已认定是他杀的,那就必须得是他杀的。
县太爷看着季连君离去的背影,一个计划在脑海中孕育而生。
不就是证据吗?想要多少没有?
季连君并不知道县太爷的恶毒计划,回家之后便盘膝而坐,开始修习儒道十式。
其实,儒道十式并不是十招武学招式,而是十套涵盖了武学、文学、医术、风水等等的奇书。
昨夜子时,老者影像在季连君脑中演示的招数,乃是武学这一套中的一部分。
在天道一气的加持之下,季连君将儒道十式都刻印在心,能随时调取学之。
手无缚鸡之力,是他最大的痛点,他自然是先学习武学。
学武先学运气,他跟着书中的步骤,一步一步,先是感受到丹田发热。
之后,引导丹田内的气,游走于浑身的经络。
舒服,这是他的第一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睁眼的时候,他只觉身轻如燕。
纵身一跃,居然跨越桌椅,稳稳地从床上跳至门口处。
不仅如此,在这寒冬腊月,他一件单衣,却不觉寒冷。
心下雀跃不已,反身一跳,继续坐回床中修习。
...
第二天。
一大早,十几个衙差将季家茅屋给包围。
为首的衙差,吩咐其中两个,踹开大门。
其实,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季连君就已经感知道了。
并且,也猜测到县太爷那个狗官定是伪造了证据。
“季连君,我们奉县太爷的命令,将你这杀人凶手逮捕归案。”
呵...
季连君冷冷一笑。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想如何在栽赃陷害。”
此刻,季连君在心中决定,如若那狗官真敢往他身上泼脏水。
那他并不介意为民除害。
“带走。”为首的官差没有与他多费口舌,示意手下将人铐上锁链。
“慢着,你们放肆。”
突然间,门外传来县太爷惊慌失措的声音。
随即,人冲入屋内,一个耳刮子重重扇在为首衙役的脸上。
“你这狗东西,居然敢假冒本官的名义来逮捕季连君?”
“说,你是不是私自收了陈家的钱财,才敢这么做?”
县太爷怎么倒打一耙,分明是他自己吩咐的。
这下,所有人都闷逼了。
县太爷则是暗自庆幸,在还没酿成大错之前,先把脏水泼出去,自己好撇清楚关系。
说来也巧,这狗官吩咐衙役来季家抓人之后,便上街吃东西去了。
不曾想看到一支来自京中的官队在问路。
一听,问的还是季连君家。
狗官心思缜密,为保安全起见,上前询问一番他们找季连君何事,这才得知季连君高中状元。
这个消息,让狗官的眼珠子都惊讶到差点掉出来。
便抄小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若是在报信官队之后才来,那么他的乌纱帽恐怕要不保。
诬蔑当朝状元是杀人犯,这罪他可担待不起。
季连君微眯双眸,显然也弄不懂状况。
“大人,恕在下愚昧,不知你们在玩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