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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昔辞:“丽姐,你先扶你家夫人去楼上休息。”

牧安凝不想上去,她还在看着牧昔辞,等他回答,但丽姐已经托住了她的手臂,“夫人,我扶您上楼休息吧。”

自从丈夫去世后,牧安凝就搬回了牧家,丽姐是她从苏家带过来的。

那两人上去后,客厅里重又安静了下来。

牧昔辞半弓起身体倚着沙发的靠背,‘啪’的一声给自己点了支烟,隔着袅袅青烟,轻描淡写的问:“顾羡,你在威胁我?”

牧家作为翊姜市几大家族之首,牧昔辞又是牧家老爷子亲自选定的家族继承人,气场自是非同一般。

即便是做了他三年秘书的顾羡也承受不住他这风雨欲来的强大压迫,但她没有退路,除非,她认命。守着这段荒谬的婚姻,背着这个强安在她身上的黑锅,被神经质的牧安凝磋磨一辈子。

“如果牧总非要认为这是威胁……”顾羡走近一步,将脖子上的痕迹愈发清晰的暴露在牧昔辞面前,“那就是吧,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对待。”

顾羡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牧昔辞,她脸色平淡,丝毫看不出昨晚的深情。

但这样的平淡,更像是一种心如死灰的绝望。

牧昔辞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他摘下领带,绕着顾羡修长的脖颈缠了几圈,遮掩住了那些成片的暧昧痕迹,“顾羡,你是怎么上的我的床,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你以为光凭这个就能拿捏住我……”

他离的很近,近到顾羡一抬眼就能看清他脸上的肌肤纹理,以及他漆黑瞳孔中小小的自己。

“那就太自不量力了,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告诉苏放,我也不介意送你去见他。”牧昔辞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威胁意味一闪而过,转瞬就恢复了冷淡,“毕竟,死人,是听不懂活人说话的。”

……

牧昔辞一走,牧安凝就从楼上下来了,她冷冷盯着缠绕在顾羡脖颈上的领带,一把扯了下来,“你和昔辞什么关系?”

她力气很大,粗鲁的把她的领口都扯下了一大截。

顾羡脖颈上那些遍布的红痕露了出来——

“……”

牧安凝惊讶的睁大眼睛,甩手就是一耳光,“下作的东西,果然是小户人家,教出个这么不自爱的货色。”

顾羡生生的受了她这一耳光。

她偏着头,被打的那侧脸颊**辣的疼,唇角破开了一道裂口,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既然苏夫人这么瞧不上我,不如就取消婚礼?”

“你休想,你害死了我的阿放,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以后就是下了地府,也得做牛做马伺候他。”牧安凝转身背对顾羡,仿佛多看她一眼都是晦气:“丽姐,给她准备药。”

那吻痕,一看就是不久前才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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