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已经第二次了,再假意抵抗好像显得有些虚伪,就没什么动作。
「心儿。」他却欲言又止。
「说。」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精光闪闪的眼睛。
「你能稍微抗拒一点吗?完全不抗拒的话有点没劲。」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气得想一脚把他跺到床底下去。
「就是这样。」他抓住我的脚踝赞叹道。
「放开我!」
「永远不放,」他一使劲把我拖得离他更近,几乎揉进他的身体里,「心儿,你真暖,真软。」
你真是有怪癖!我在心里绝望地回击,却不敢说出口,唯恐遭到更严重的报复。
报复很快就来了。
不过不是殷佩琼,是他起兵前就有的小妾们,现在,应当称作淑妃贤妃惠妃贞贵人容贵人。
她们常常派人在我的住处捣鬼,有时往我的香薰炉子里浇水,有时把我新裁的衣裳撕成布条。
这些我并不爱计较,她们才是他的妾,被废帝留下的梅妃分了侍寝的机会,嫉恨也是寻常事。
很多时候世事总是如此——你不计较,旁人就认为你是好欺负,更加过分地捏起软柿子来。
那天跟胖嬷从一处荒宫的院子里摘樱桃回来,屋里还未点灯。
我把樱桃框放下,昏暗间瞧见我的床边似乎有个人影。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