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从警局拖着疲惫的身体出来时已近凌晨,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没念叨完,又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跟前,“不会吧,追杀到警局门口?秦悦悦是真的脑子进水了?”
林念干脆直接站在车前看看还她胆子究竟有多大,没想到下车的竟然是昨天时砚身边的秘书。
李南衡走到林念面前没有一丝马虎:“抱歉林小姐让您受惊了,时总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住处,您请。”
林念只觉得时砚这时候派这群AI一样的助理把她带走指定没啥好事,假装看了看几乎碎成渣渣的手机:“今天实在太晚了,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过去吧。”
没想到李南衡直接把话堵死:“林小姐,我们已经安排人帮您把东西带了过去,为您的安全着想,您还是先跟我们回去吧。”……
“你们怎么进得去我家啊。”
……自带撬锁的管家一条龙服务吗?
林念迫不得已的上了车,一晚上的勾心斗角让她失去了挣扎的**,一路被送到一栋江景别墅,微凉的江风让林念脑子清醒过来:“好家伙,你们时总还真的是纸醉金迷中别有一番闲情雅致啊。”
李南衡干笑着推开门却并没有跟进来,刚关上门不觉肩膀上的疼痛蔓延开来,林念准备把衬衫脱掉洗一下伤口,解到倒数第二个扣子的时候,林念终于看见了站在二楼盯着她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时砚。
林念 “嗖”的一下跳起来把衣服死死裹在胸前冲时砚翻了个白眼:“没想到时总堂堂影帝还是个偷窥狂啊。”
时砚双手交叠在胸前半倚在栏杆上嘴角勾着一抹嘲讽:“林小姐来到我家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勾引我,究竟是谁占谁的便宜?”
林念看着他西装革履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脸上顿时烧了起来,像刚蒸熟的包子骂了一句“不要脸”。
时砚冷笑一声走下楼梯:“差点忘了,这道貌岸然地倒打一耙本事果然是你林大小姐的风格。”
林念扣好扣子听出他话里有话径直走到沙发旁翘起二郎腿坐下不在意的说:“怎么,时总的美人又受了委屈告状了?这回不会是心脏病发作直接进ICU了吧?你这阴阳怪气的本事难道是时家祖传的绝技?”
时砚火气腾的上来一脚踢开身旁碍事的椅子捏住了林念的手腕,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跟他这么讲过话,这女人就像个刺猬,你说一句她回扎你十下,“嘴巴这么硬,被绑的时候一句狠话也不敢说?还是林小姐以为我比他们善良温和?”
林念倒是不慌不忙的“嘶”了一声,突然将脸凑到时砚跟前勾了一抹笑意:“别生气啊时总,我可不敢小瞧了您,您随意翻翻手,我朝不保夕。”
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捏着自己的男人,时砚像是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倏地一下把手甩开:“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色佳人?长成你这样也只配出来恶心人。”
林念从果盘里面翻出一个橘子不深不浅地“哦”了一声,敷衍到时砚以为她在应付什么猫猫狗狗。
男人将领口的扣子解开怒极反笑:“没看出来你的本事倒是不小啊,从一群亡命之徒手里逃出来还能这么镇定自若,我思来想去像林小姐这种女人估计也只能是见多识广了。”
林念无所谓的剥下一瓣橘子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水立刻在嘴里化开,满足的咂咂嘴:“还行吧,也就比您那宝贝秦小姐多了点见识,哦不对,还有脑子。”
时砚冷哼一声“也对,悦悦要是有你十分之一的脸皮倒也不会气的病倒在床让你在这陷害。”
……
“哦,那不正挺好?”
……
“对了时总,我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绝世美人呢现在必须得洗个澡,您这正人君子应该没有观摩的打算吧,出去麻烦带个门谢谢。”
林念说着就动手解起了扣子,一颗,两颗,都到胸口了后面的时狗还是没什么动静。
林念恶狠狠地转过头,看见时砚拿起她剥了一半的橘子丝毫不介意的盯着自己慵懒的说:“美人沐浴还做什么正人君子?你继续,我正好欣赏一下林小姐的风姿。”
林念看他眼神缓缓向下,低头看见自己不小心露出的腰部,扭头“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门,满脸涨地通红骂着:“狗东西,脸皮这么厚怎么不拿去修长城。”
客厅里的时砚收起了脸上的慵懒,拎着半块没幸免于难的橘子走了出去,守在外面的李南衡恭敬地将车门拉开。
时砚顿了顿:“买点药给她送过去,万一感染死了还得想着怎么处理掉,太麻烦。”李南衡干笑两声连忙转头吩咐助理去办。
入夜已到3点,时砚斜靠在后座的椅背上,似乎是觉得路灯太亮,闭上了眼睛,眼前却不断闪现出林念鹅蛋似的脸上沾了些泥土,本是纯情的杏眼带了分狐狸的狡黠,无意间露在外面的细在等下摇晃的样子,肚脐很好看是菱形的,还有那柔弱无骨的之间触碰她时的冰凉。
一片燥热,时砚赌气的扭过头,长她那样的女人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空有一副空壳,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害人的鬼主意,就跟着手里的橘子如出一撤,看着不错一吃能酸掉牙。
时砚想着一把把橘子扔到前座气闷地说道:“告诉下面的人不要再买这种橘子了,狗都不吃。”
司机在一旁吓的一头雾水连忙答应下来心里一直在嘀咕着:时总刚才不还吃的挺开心的吗,难道一个橘子还能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