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见报道了没,时砚拍完戏回国了,听说这次在国外还被狗仔拍到了和秦悦悦深夜回酒店这种猛料,今天机场肯定得被围的水泄不通。”
“是啊,本真爱粉的心再一次被伤害了,不过想想今年直接被送进去的那几个,我还是最爱我们家时砚哥哥,再说秦悦悦长得也还行吧,也算配的上,要不是加班,我肯定得去接机。”
刚熬了一个通宵趴在桌子上的林念猛地一抬头像是被惊醒了,终于捱到了下班,林念来不及收拾就匆忙下了电梯,看着身上穿了两三年的衬衫,林念无奈的走进了CJ。
明天有一个关于被拐卖儿童的的采访需要入镜,主编千叮咛万嘱咐要她换一件新一点的衣服,原本是打算随便找家店将就一下,就自己这点工资糊口拿来还差不多,可现在那人终于回国了,自己计划了几乎两年的时间怎么也得买件来配得上自己辛苦这么久准备的筹码。
林念硬着头皮几乎花光了这个月的积蓄买了一条湖蓝色的裙子,刚准备离开,突然听见了熟悉的嗲着嗓子的撒娇声:“时砚哥哥,你看这件衣服我穿着好看吗?”
林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远在国外两年未见的秦悦悦向这边走了过来,显然也看到了她。
秦悦悦压住眼里的一丝慌乱,掐了掐手心,故作惊诧:“哟,姐姐怎么在这呀,妈妈给你的卡里钱够吗,不够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付的。”
林念本不想这时候跟她废话,转身就走,但听她这么说,那种恶心感又顺着心里蔓延开来:“我什么时候拿你们秦家的钱了?你们家的扔到地上估计连老鼠都觉得恶心吧。”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戴着黑色印纹墨镜的男人走到秦悦悦身前,身上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将男人的利落有型彰显的淋漓尽致,指节分明的手摁断了电话,看向林念略微皱了皱眉,不用说也知道这就是那个让整个秦家从上到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巴结的时砚。
秦悦悦立马委屈地靠在时砚身边:“时砚哥哥,我本来想着这次回来给姐姐买件衣服当礼物的,可姐姐怎么都不领情,还埋怨妈妈骂我恶心。”
男人冷冷的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凌厉的眼神像是能将林念看穿:“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要不是悦悦觉得你是姐姐,上次你把她推下楼梯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林念似乎是觉得有些可笑,也没有再理会身后哭诉着的秦悦悦,摁下了电梯。
在电梯关门的瞬间时砚透过墨镜似乎看到了林念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两人对视的瞬间,电梯门紧紧的合上,林念那张略微带着些惨白的脸让时砚拧了拧眉头。
时砚应该算是第二次见到林念,上一次是在两年前的秦家,林念要偷走公司重要的文件秦悦悦出手阻拦被自己这位继姐推下楼梯,导致心脏病发作在医院不省人事,自己在黎晗的请求下借着拍戏的空档带其出国散心,今天自己接个电话的功夫就又上演了一场闹剧。
林念这个名字圈子里虽然没有经常被提起,但跟着继母来到秦家之后还几次跟秦悦悦动手,偷偷挪用秦家的资产等等这种丑闻不绝于耳,秦家见孤女可怜一直将其留在家中,照着时砚的想法,早应将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扫地出门。
时砚这边吩咐司机将委屈的秦悦悦送回家中,上车时,秦悦悦回身转头依依不舍的拉住时砚:“时砚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回家啊,你今天凶了姐姐,我一个人我在家怕她回去又要找我要说法。”
说着话时眼里可怜就快要溢了出来,等到时砚答应了后天陪她插花才乖乖的上了车。
其实,秦悦悦的意思时砚并不是真的不明白,而是有些想不通,二人的婚期就在明年,最迟年底就会对外宣布,但秦悦悦似乎并不想等下去,一直想要搬过去和时砚一起住,这也不是她的第一次暗示,但时砚似乎总是有些无动于衷。
其实原因也无他,秦家的婚事本就是爷爷为他定的,他最初答应下来不过是答应了爷爷要帮他还这份恩情,至于对秦悦悦的喜欢有几分他并不知道,但每每看她明明是秦墨的亲生女儿却被林念欺负的没处哭诉的时候,时砚总是觉得有些心疼。
早有服务生将车开了出来,时砚关了车门,刚想启动,突然车窗被敲响,看着窗外1的人,时砚本想直接将车开走,但女人用手抓住了后视镜大有他不停车就死不放手的意思。
时砚有些烦躁的把车窗降下,林念穿着湖蓝色的长裙,散开的长发在阳光下有些晃眼,本应该是俏皮的杏眼却好似狐狸般,勾着细长白净的手指将一份文件递给他“这个筹码足够可以和您谈条件吗,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