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无聊的让人尿急。
占色借口尿遁,逃了出来,刚一到洗手间。
“唔。”
占色忽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还没开口说话,下一秒,人就被推进了一个漆黑的包间。
“不想死的话,就放聪明一点。”
冷叱声落下,占色回过神,下一秒,就对上了一双猎鹰般的眸子。
男人的领口微敞,露出健壮的胸肌,还有那如同烤了蜜一般的肌肤,十分的惹眼。
还好不是同学那群**丝。
盯着他气势逼人的轮廓,占色饶有兴致的打量,“这位帅哥,你才不会杀了我,你眉毛尾端超过了眼尾,额头开阔,鼻子高挺,眼睛黑白分明,说明你是一个正直的人……”
男人闻言,从鼻腔里轻蔑一冷笑。
手指忽的触上占色的肌肤。
那粗糙磨砺的感觉,让占色脸上云淡风轻的笑容立马消失。
居然是,枪茧!
“小女人,我确实很正,很直。”
半小时后,一个冰凉玉润的东西挂在了占色的手腕上,占色凌乱湿润的视线一扫,只见那居然是个玉做的手串。
“你的酬劳!”
话落,男人步履生风的离开,声音轻,浅,戏谑,却又性感深沉得不行。
占色双腿酸软的走出包间,直接被包间外的阵仗吓了一跳。
只见走廊上站立着两排笔挺精壮的黑衣男人,三五步一个,负手而立,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一水儿地溜挺高个儿,数数不下二十来人。
一见到她出来,找了她半天的杜晓仁就扑了上来了。
“占色,你怎么在这?我找了你半天!”看着占色凌乱的衣裳,杜晓仁脸色苍白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你不会被人给……”
“没事。”占色淡淡道:“就是刚刚喝醉了,出来钓了个凯子。”
前方。
那个被称作凯子的男人,猛的回头。
修长的腿,凌厉的眸,还有强势的身材。
杜晓仁直接看傻,兴奋的小声尖叫。
“天!占色,我的天,你忒值了,钓了个极品!”
‘凯子’忽然长腿一迈的,径直朝占色走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语气意味深长。
“妹子,四爷我挺喜欢,改明儿再约?!”
“行啊,我等你~”
占色冷笑,男人神色难测地盯了她一眼,嘴角便噙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大手往裤兜一插,扬长而去。
杜晓仁磨着占色给她讲细节,占色只是说了一句:“只有细,没细节。”毕竟俩人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次见,这世界上真有只蹭蹭,不那啥的男人,八成中看不中用是个萎的,陪他演了半小时戏,嗓子都哑了,**的累。
太累了,还好她没男人。
凯子走后,占色也告别了杜晓仁,回到了‘家’。
说它是家,其实就一个临时的租屋。
一个月前,她老妈从哈市搬来这,同住的还有她继父和同母异父的妹妹。
从市中心,占色转了三次公交车,七弯八拐地终于进入了城最灰暗的地带——棚户区。
掉灰的墙壁……
堆积的杂物……
路边儿散发着怪味儿的垃圾……
同在一个城市,俨然两种不同的天地。
天下雨了!
占色将沾了泥泞的帆布鞋在边角的青苔上擦刮了一下,在房门上敲出了几道苟延残喘的破败声儿来。
“哟,舍得回来呀?”
不客气的咋呼声儿,夹着酒味从房门口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