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她知道过去等着自己的是什么,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
“妈的,还想跑!”
男人啐一口冲上来,几步到跟前,一把拽住她。
“呜呜呜……”
陶羡鱼拼命挣扎,可她挡不住几个男人的力量,很快被拖回了树林里。
桂姐走过来,低头看了陶羡鱼一眼,眼神轻蔑,她走到其中一个刀疤脸男囚面前,手从他领口伸进去,收回时,手中多了一包烟。
“我的人会在外面盯着,你们好好玩儿,这烟……我就不客气了。”
一个女人换一包烟,这是他们默认的规矩。
这些男囚是被发配到这片采石场的,被禁锢太久,对女人的渴求就更加强烈,刚好,特刑牢房的女囚每个月都要来荒地干活,男囚女囚碰在一起,私底下自然碰撞出火花。
一来二去,便成了交易,一个女人一包烟,她们,就只是一包烟的价值。
刀疤脸伸手在桂姐的臀上捏了一把,笑得放肆,“下次再有这样的,记着给翔哥留着,烟少不了你的。”
翔哥说完松开桂姐,起身走到陶羡鱼身边,蹲下来抓住她的衣服,一把扯开。
“呜呜呜……”
陶羡鱼害怕极了,拼命挥着手臂挣扎,可她用尽力气都挡不住翔哥的一双手,最后,她的反抗惹恼了翔哥,被“啪啪”的抽了两个耳光,抽得她眼前冒金星,直接摔在地上。
“臭娘们,到了这里就乖乖*,否则有你受的!”
翔哥狰狞着一张脸,一手撑着陶羡鱼乱动的手臂,另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旁边,还有两个男囚等着。
陶羡鱼想喊却发不出声音,身体被死死禁锢动弹不得,绝望之下,只剩眼泪横流和无边的黑暗。
她想死……
就在翔哥身体压过来时,她下意识咬住舌头,正准备用力,禁锢身体的力量却突然撤了。
“呵,找到了!”
温醇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慵懒,擦过耳边,让陶羡鱼顿时浑身绷紧,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张男人的脸。
陶羡鱼被压着躺在地上,那男人就站在她旁边,他低着头,居高临下的和她面对面。
这男人身材挺拔,五官精致,面容英俊,身上穿着男囚的衣服,挡不住周身透着冷漠到凛冽的气息,他脸上带着笑,邪魅野性十足。
“印,印哥!”
翔哥猛浑身一哆嗦,从陶羡鱼身上直接滚了下来。
“我,我上次不是存心的,我也是没办法,你饶了我吧!”
刚才还一派老大模样的翔哥,现在竟跪在了那个印哥面前,就差磕头了。
印哥勾了勾唇角,几步走到翔哥跟前,抬起脚尖抵住他的下巴。
“你没办法,却在这里玩儿女人,这不是很开心吗?”
“没,没有,是他们凑了烟让我玩!”
翔哥紧忙拉着旁边两个男囚垫背,见印哥不说话,紧忙又说:“这个是新来的,还是个*儿,送给印哥,求你放过我吧!”
说着话,翔哥一把抓住陶羡鱼的手臂,献宝一样将她推到了印哥面前。
陶羡鱼一个趔趄冲过去,脚下踉跄往地上栽却被一条健壮有力的胳膊拦住,抬头,对上他那双幽冷深邃的眸子。
印哥也正好低头看她。
这几天,她天天挨打,脸上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现在这张脸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只是,那双眼睛漆黑又清透,如清澈的泉水,明亮干净。
“*儿?倒是难得!”
印哥手腕一转将陶羡鱼圈在怀里,朝翔哥摆摆手,“这次就算了,再敢有下次,我让你有女人也玩不了。”
他靠近的瞬间,陶羡鱼下意识要躲,可那手臂像钳子一样夹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被他圈着。
“是是是,不敢了!”
翔哥忙应着,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桂姐一直在旁边看着,翔哥几个人跑了,她才过来。
“哟,印哥向来不理会我们这些勾当,没想到今天终于忍不住了?”她手指夹着烟,笑得张狂。
唐印伸手捏了捏陶羡鱼的脸,笑容邪魅:“男人嘛,总是要吃肉的。”
“那,祝你吃得开心!”
说完,桂姐转身出去,树林里,只剩下陶羡鱼和印哥。
她,还是没逃掉!
怔愣片刻回过神来,陶羡鱼猛地一口咬在印哥手臂上,本想着趁他吃痛逃开,可那男人只皱了皱眉头,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还会咬人?看来是只小野猫!”
唐印冷笑,手臂往回一带,捏着她的肩膀压在了草地上。
“呜呜呜——呜呜——”
陶羡鱼惊恐的瞪着眼睛,可就在她挣扎的时候,被他趁机扯开了衣服!
“别怕,我不动你!”
压低的声音擦过耳边,醇厚磁性,陶羡鱼一怔,这才意识到他只是压着自己,并没有进行下一步。
什,什么意思?
“我叫唐印,你要是不想被那些人上,就乖乖配合我。”
说着话,唐印扯下自己的上服扔在一边。
陶羡鱼不敢动,愣愣的由着他翻个身将她拽起来,挡住她的身体。
“叫啊。”他说。
叫?叫什么?
陶羡鱼瞪着眼睛看他,张张嘴想说话,嗓子里只发出“呜”和“啊”的声音,声音闷在喉咙里,几乎听不到。
“竟然是个哑巴!”
唐印皱了皱眉头,扭头朝树林边看一眼,转过身来,背对着她。
陶羡鱼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看到他的手臂快速的上下动,很快,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气息,旖旎撩人。
这个声音,听得陶羡鱼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蹲在他后面一动都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伴随着压抑到极点后爆发的闷哼声结束,片刻,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站起身来。
陶羡鱼裹着衣服不敢动,只看到他刚才坐着的草地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她心跳的更乱了。
正不知所措,唐印转过身来捏住她衣服上的牌子。
“原来你叫陶羡羡。”
他哼了一声,松开手:“你最好演得像一些,别让我白费力气帮你。”
帮她?为什么?
陶羡羡愣住,片刻似乎想起什么,捡起树枝在地上写:“为什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