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翟一瑾,带着磁性的声音,低沉道:“满意?”
翟一瑾轻笑一声,眼神有些痴迷。不得不说,她被邬忱的样子吸引。
她喜欢骨子里带着血性,不好驯服的野兽。一点一点看着野兽拔掉自己爪子上的刺,驯服他,是种享受。
“不是我满意,你要问白总,白总可否满意。”
“当然满意,非常满意。”白禹秋鼓掌:“翟总的眼光果然毒,这样的人都能被你挖掘。”
“还好,幸运。”
翟一瑾晃动手里的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高脚杯上浅浅的一个口红印。
白禹秋对邬忱很感兴趣:“翟总愿不愿意忍痛割爱?”
“你说邬忱?他若能跟你走自然可以。”翟一瑾侧头,半开玩笑的语气:“你要跟白总走吗?”
“谁给的多我跟谁。”
“我比翟总多一倍的价格怎么样?”白禹秋笑着,有钱就好办。她从旁边到了威士忌,用棍子搅拌里面的冰:“尝尝这个,这一杯最少一千,你一辈子都开不起这么贵的酒。”
邬忱接过酒,咬牙把那杯酒喝了。他青筋暴起,特别用力。
邬忱的父母就是酒后出的事,他对喝酒特别抗拒。为了钱,他必须向他抗拒的事情低头。
翟一瑾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听着“啪”“啪”的声音。
她撇了那眼酒就知道,那杯酒里面肯定有问题。白禹秋的那点小动作根本瞒不住她,不过她犯不着为了邬忱得罪一个不错的客户。
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好生无趣,她坐了会儿就离开。
在邬忱决定喝那杯酒后,翟一瑾就给自己的司机发消息。司机已经到了,早早在车里等她。
“翟总,回别墅吗?”
“嗯,开吧。”翟一瑾打开车窗:“绕滨江大道一圈,我醒醒酒。”
“好的翟总。”
车只开了一段路,突然冒出个人影。司机重重急踩刹车,翟一瑾随着惯性差点撞到前面的座位。
还没来急的发火,司机指着前面往后座方向来的人。
翟一瑾侧头看过去,意外的是邬忱拿着西服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回来了?”
“我想了想,不太划算。她能给我的是一夜的嫖资,你能给我的更多。”邬忱拉开车门坐进来:“你比她厉害,我跟你。”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翟一瑾,翟一瑾点头算是默认。
她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扔给邬忱,自己靠在窗户上闭目养神。
车就这么大,都一起坐在后排。
翟一瑾有那么一瞬间,旁边的邬忱让她有些压抑。
五分钟,邬忱的有了反应。他身体绷的笔直呼吸急促,用力攥紧手里的瓶子克制自己体内的欲|火。
塑料瓶已经发生变形,好好的硬塑料被他捏爆。水流顺着破口,汇集到腿上,往下滴着水。
邬忱眼神迷离,看着翟一瑾,带着一层抹不开的欲。
翟一瑾不爱玩,除了一些必要的场合需要她出面,她基本不会来这样的酒局。
不过也知道他们用药一定用的是好药,现在是药效最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