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急报都是进宫直接呈给皇上,就算谢衡之贵为楚国最尊贵的王爷亦不能私自探听。沈听晚就看见谢衡之蹙了眉,随即对着身后的卢风道:“回府。”这种急报都是进宫直接呈给皇上,就算谢衡之贵为楚国最尊贵的王爷亦不能私自探听。沈听晚就看见谢衡之蹙了眉,随即对着身后的卢风道:“回府。”刚踏进王府厅中,沈听晚眼中撞入一道纤弱身影。沈听晚又倏地转头看谢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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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急报都是进宫直接呈给皇上,就算谢衡之贵为楚国最尊贵的王爷亦不能私自探听。
沈听晚就看见谢衡之蹙了眉,随即对着身后的卢风道:“回府。”
刚踏进王府厅中,沈听晚眼中撞入一道纤弱身影。
沈听晚又倏地转头看谢衡之,眼睁睁望见他敛了脸上戾气,温柔问:“子依,你怎么来了?”
秦子依盈盈一笑,我见犹怜:“不知怎的,心头总有些不安,便来看看你。”
月下清影,谢衡之与秦子依坐于庭院中。
秦子依纤手抚琴,谢衡之手持一只玉笛。
琴瑟和鸣。
沈听晚自虐般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悲哀。
谢衡之于乐理一道颇有造诣,一曲琴谱天下无数人求而不得,所爱女子自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不是没做过努力,两人刚成亲没多久,她寻访了一位制琴名家,费尽心力亲手制作了一把琴想要送给谢衡之。
但当她兴致冲冲抱着琴来到谢衡之面前,还未开口,就见他冷着脸道:“你也配抚琴?东施效颦。”
说完抽出长剑,剑光一闪。
她亲手做的琴弦由中间齐齐断开。
谢衡之毫不留情地离去,丝毫没注意到沈听晚细密伤口布满的十根手指。
她永远成不了谢衡之爱的那种女子。
沈听晚从没一刻这般清晰的明白这件事。
这时,谢衡之的笛声却骤然停住,他脑海中突然出现沈听晚在这院中练枪法的身影,身姿翩若惊鸿。
又好像看见沈听晚停下动作,白皙脸颊微红,额间沁出一层薄汗,转头往他这个方向看来。
看见他沈听晚眼睛先是一亮,又流露出踟蹰和惶恐。
她小心翼翼征求他的意见:“王爷,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便不在这院里练了……”
“王爷,你怎么停了?”
秦子依疑惑的声音打断谢衡之的回忆。
“没什么。”他莫名竟有些仓皇,忙收敛思绪,正要说话。
恰时,护卫来报:“王爷,陛下召您即时入宫。”
皇宫,紫微殿。
沈听晚跟着谢衡之走入。
见他向楚国皇帝谢玄行礼后询问:“皇兄,这么晚召我入宫何事?是因为今天那份边疆急报?”
谢玄抬眸看他,揉揉眉心才沉声道:“敌军突袭,沈家军主将受伤,边疆求援。”
谢衡之沉吟一瞬:“沈家军这次领兵的是旁支的沈明修吧?真是无用。”
沈听晚一顿,说是沈明修,其实她才是主将。
这份情报应该是数十天前,她与羌国大将军拓跋炎那一战。
许是沈家军连胜,拓跋炎坐不住了,召集人马夜攻云鹫城,沈听晚也在那场仗里受了伤。
为了以防万一,便派人进京求援。
她又听见谢衡之道:“皇兄,我愿亲自领兵驰援。”
“不必,你给我安分在盛京待着!”
谢玄看着一无所知的弟弟,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又突然问,“阿衡,你这两月就没想过上镇国寺去看一眼沈听晚?”
沈听晚抬眸诧异望过去,陛下明知道她不在镇国寺,为何要问这句话?
谢衡之脸上出现一抹明显可见的烦躁。
“为何这几日个个都要跟我提沈听晚,搞得仿佛是我亏欠了她!”
“你……”谢玄语气一沉,又无奈地问,“你就不曾对她动心分毫?”
谢衡之毫无半分沈疑地冷笑。
“她是我此生最厌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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