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劳累?想到昨夜洞房花烛夜,顾亦扬在西院,劳累什么,不言而喻。温念芜腹部一阵抽疼。按照轩辕王朝的规矩,妾室进门,是要给主母敬茶的,为了不落人话柄,说她磋磨小妾,温念芜早早的就在内堂上座等着了。茶盏里的茶水置换了一遍又一遍,眼见着日头高起了,却还不见宋雅然来敬茶。一个府上的丫鬟传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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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轩辕王朝的规矩,妾室进门,是要给主母敬茶的,为了不落人话柄,说她磋磨小妾,温念芜早早的就在内堂上座等着了。
茶盏里的茶水置换了一遍又一遍,眼见着日头高起了,却还不见宋雅然来敬茶。
一个府上的丫鬟传话道:“大人交代,昨夜宋姨娘劳累,今日敬茶之事便免了。”
坐于上首位置的温念芜紧攥衣角,脸上血色瞬间全无。
昨夜劳累?
想到昨夜洞房花烛夜,顾亦扬在西院,劳累什么,不言而喻。
温念芜腹部一阵抽疼。
因三年前跳下池塘救顾亦扬,她受寒留下了旧疾,一到冬日,就时不时的作痛。
“大人呢?”温念芜忍着痛问。
她除了昨日在顾府门口瞥见了一眼顾亦扬后,到现在不曾再见到他。
传话的丫鬟语调带着些许不敬回道:“大人一早便去上朝了。”
温念芜屏退府里丫鬟,端坐着。
过往的记忆滚滚而来。
三年前,也就是她和表妹宋雅然及笄那年,顾亦扬突然和父亲提要纳宋雅然,父亲不同意。
顾亦扬便认为是她善妒,对她的态度愈发冷淡,后来还强硬的接走宋雅然另行安置。
一直快到午膳时间,宋雅然才翩翩来迟,略带着潮红色的脸上尽是娇羞,挑了挑眉道:“表姐,妹妹昨夜有些劳累,所以来的迟了些,还望表姐莫要怪罪。”
温念芜皱眉,因着两人同岁,在温府宋雅然就从未喊过她“表姐”。
现在倒是这般喊了,无非就是不承认她如今在顾府主母的身份。
温念芜不动声色,淡笑道:“如今你我同在顾府,按规矩,宋姨娘应该称我为‘姐姐’才是。”
听到温念芜的话,宋雅然刚想发作,想到来之前丫鬟禀告顾亦扬快回来了。
便拿起一旁的茶杯,恭敬的准备下跪要给温念芜敬茶:“姐姐,请喝茶。”
温念芜敛眉注视着宋雅然,以宋雅然的不愿服小的性子,该是同她吵闹的,怎的这会儿反倒乖觉了。
就在温念芜出神,没有接过宋雅然手中茶盏的顷刻间,上朝回来的顾亦扬来了堂前。
人未走近,愠怒的嗓音已经响彻整个内堂:“你真当自己是顾府的当家主母了,谁允许这般苛罚雅然的。”
只见顾亦扬大步的走向宋雅然,动作轻柔的搀起跪在地上的宋雅然,他脸上尽是心疼道:“你身子弱,这般寒冷的天,怎的还跪在地上,不是和你说了这些礼节不用在意吗?”
低眼垂目的宋雅然身子在轻微的颤抖,脸上全然没了刚刚的娇羞,尽是害怕之色,谨小慎微道:“可姐姐是主母……”
宋雅然这副可怜模样,落在顾亦扬眼里,就是温念芜用主母身份做筏子,来惩罚宋雅然的。
顾亦扬转过头,冷漠的瞥向温念芜,嗓音透着薄凉:“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温念芜不要忘了,定亲时我说过什么!”
立于一侧的温念芜,看着顾亦扬和宋雅然亲昵的站在一起,心底的苦涩一点点涌上来。
他说过的话,她怎敢忘?
定亲那日,唢呐喜庆,她满心满眼望着心仪多年前来送聘礼的亦扬,可亦扬却只是冷漠的站在外间,说出了此生最诛她心的话--
“你我无缘,此姻强求,往后同檐,互不干涉!”
收了心思,温念芜转身准备离开,只是刚踏出一步,就被顾亦扬喊住。
“站住,将雅然敬的茶喝了,休要落人口舌。”
温念芜转身垂眸接过茶一饮而尽,寒冬腊月,冰凉的茶水入肚,她只感觉空了一天一夜的胃翻搅的厉害。
顾亦扬当真是爱极了宋雅然,为了不让宋雅然受一点诟病,做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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