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玉被赵瑾欢强势的抵在门板上,他怒极,吼腔尽是怒火:“赵瑾欢!”“嘘!”赵瑾欢用食指捂住他的嘴,醉眼朦胧质问,“说!你今日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叶沐璃去找你就可以?她在你心里就这么特别?”天边月色高悬,无声寂静。谢轩连带着下人都看出这位平日里清规戒律自持的帝师,戒……要断了。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赵瑾欢没有觉察。还一个不如意扔掉毛笔,接着又将酒壶往嘴里倒了倒。她仰头,芙蓉香腮上染上驼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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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月色高悬,无声寂静。
谢轩连带着下人都看出这位平日里清规戒律自持的帝师,戒……要断了。
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赵瑾欢没有觉察。
还一个不如意扔掉毛笔,接着又将酒壶往嘴里倒了倒。
她仰头,芙蓉香腮上染上驼红:“没酒了……”
话音刚落,正对上一双幽黯至深的眸子。
她停顿了瞬,在看清是谢执玉后,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
‘砰——’
拉他进来,将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谢执玉被赵瑾欢强势的抵在门板上,他怒极,吼腔尽是怒火:“赵瑾欢!”
“嘘!”赵瑾欢用食指捂住他的嘴,醉眼朦胧质问,“说!你今日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叶沐璃去找你就可以?她在你心里就这么特别?”
接绵不断质问杂着热气萦绕在男人脖颈。
谢执玉强行拉下她的手,嗓音冷肃:“赵瑾欢,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赵瑾欢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抬了抬睫毛,盯着谢执玉手腕那串菩提佛珠,一个勾手从他掌心逃脱的同时将那串佛珠也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个,我喜欢。”
黑木色的珠子,套在她洁白莹润的腕间,莫名生出一种禁忌感。
谢执玉凝着好一会儿,直到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他才回神,冷着脸拿回手串,反手拽起赵瑾欢来到窗前。
窗户未关,吹进房中的冷风打在身上带着整个身子都发冷。
“嘶!”
赵瑾欢狠狠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
“谢执玉,这么冷的天你要冻死我啊!”她挣扎着想甩开被他紧箍的手,“松开我!”
可她挣扎一步,谢执玉就加重一分力气。
“酒醒了?”他眼神冰冷的可怕,“醒了就看清楚你都干了什么!”
说完,他愤然松开手,转身走了。
室内寒冷,赵瑾欢站在风口,看着满地的狼藉,头皮一阵阵发麻发疼。
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本是受了委屈,想借酒消愁,没曾想会喝醉。
还砸了谢执玉最爱的静室,这的确是过分了点。
可明明是谢执玉有错在先,哪有将正妻丢下的道理!
……
大闹过后,赵瑾欢当晚就着凉了。
半夜还发起了高烧,可得罪了谢执玉的缘故,没人赶去请大夫。
她只能自己拖着发昏的脑袋,熬了姜茶服下,然后蒙头大睡。
之后几日里,都没见谢执玉回府。
病好那日,好友邵燕询前来拜访。
刚落座,邵燕询就调侃她:“听说你砸了谢执玉的静室,还毁了他珍藏的题字!”
“可以啊你,我还以为你这些年真变成贤妻良母了,没想到还是以前那个赵瑾欢。”
赵瑾欢心里腹诽,她现在就是以前的自己。
“你今日来府上找我所为何事,若无事就请回吧!”
看出她心情不悦,邵燕询立马笑着拦住她:“不逗你了,就为了你敢砸静室这个壮举,我买了匹汗血宝马送你,要不要去马场看看?”
赵瑾欢眸光一亮,心底涌上丝丝欣喜:“要,你先去老地方等我。”
邵燕询走后,她就立马回房,翻出柜子最里层的那件枫叶红衣裙换上。
又将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然后脚步轻快出府。
经过前院时,却不知谢执玉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静室临摹。
他没抬头,淡淡一问:“要去哪?”
赵瑾欢有点心虚,但一想到这些天他的冷漠,和这些年为他压抑本性所受的委屈。
她瞬间就挺直腰背,头一次硬气反驳。
“本小姐要去骑马踏花,要不带上你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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