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顿时一窒。景凌琅……他什么时候成的亲?曾几何时,他明明跪在月老庙前信誓旦旦。我呼吸顿时一窒。景凌琅……他什么时候成的亲?曾几何时,他明明跪在月老庙前信誓旦旦。“无论时光变迁,亦或沧海变成桑田,我景凌琅,只会与楚潇结为夫妻。”“若违此誓,甘愿接受天道惩罚。”我还记得,当时月老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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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顿时一窒。
景凌琅……他什么时候成的亲?
曾几何时,他明明跪在月老庙前信誓旦旦。
“无论时光变迁,亦或沧海变成桑田,我景凌琅,只会与楚潇结为夫妻。”
“若违此誓,甘愿接受天道惩罚。”
我还记得,当时月老庙里的神像分明承认了景凌琅的誓言。
可为何转瞬,景凌琅的红线,却系到了另一人身上?
我只觉心脏如同塞了团浸水的棉花,闷得喘不过气。
而我眼前的景凌琅,垂眸看着怀中人,眼中浮现一抹温和。
“云儿,我不喜欢曼陀罗,日后莫要如此。”
萧云儿却觉得委屈:“明明他们说你曾经寻遍魔域只为找到陀罗花的种子,又怎会不喜欢?”
景凌琅紧了紧她的腰,脸色也冷下去。
“不过是年少不懂事,误以为是喜欢罢了。”
我听着这话,不由心里一震。
甚至不敢去想,他这句误以为,说的是曼陀罗,还是自己。
景凌琅爱我的时候,也曾问过我:“你一个神女,为何会喜欢这种污浊之花?”
那时,我没有告诉他,他口中的污浊之花,恰好是他的救命良药。
魔神血脉霸道诡谲,一旦爆发,修为尚浅的景凌琅一定承受不住。
是我孤身前往魔域,寻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找齐一千颗曼陀罗花种。
我下意识抚上肩膀,那块被魔火灼烧过的疤痕好似再度灼疼起来。
仿佛在提醒我,当年我与景凌琅,都为彼此奋不顾身过。
萧云儿听见景凌琅这番话,脸上展开笑意。
“好吧,对了,魔皇派人传话,说是有事相商。”
景凌琅笑了笑:“好,我会尽快回来,陪你吃晚饭。”
我看着他如同千年前一般的温柔,心脏越发刺痛。
景凌琅一直没变,他看重的人就会好好捧在掌心。
只是千年前的是我,千年后,是萧云儿。
我的灵体随着他踏入魔族的中央大殿。
看着里面坐着的魔皇和一种魔将,我不由攥紧了手。
聚集了如此多的魔族,想要干什么?
魔皇看了眼景凌琅一眼,面露不悦。
“凌琅魔君虽是新婚燕尔,却也不能将魔族事物撇在一边。”
景凌琅撩起眼皮:“若无萧云儿,我断没有死而复生的机会,更无法助力魔族一统天下。”
话落,哪怕我只剩下一缕意识,也能辨别出空气中的紧张。
不过片刻,魔皇却又笑了起来:“好,那不知凌琅魔君对青丘大阵有何高见?”
我心里一颤。
青丘有我设下的天罚阵,千万年来,一直帮青丘挡着各路不怀好意的人。
可幸运的是,我并未告诉过景凌琅青丘大阵的弱点。
下一秒,我却却听见景凌琅说:“当年跟在楚潇身边时,我翻阅过她房中的书籍,如何破阵,我自有办法,还请魔皇派兵给本君即可。”
魔皇当即大笑应下。
这之后,我跟着景凌琅走出中央大殿。
我看着他望着眼前一片荒芜的魔域,喃喃自语。
“楚潇,这天地间狼烟四起,本君就不信不能把你熏出来。”
我闻言,只能苦笑摇头。
“景凌琅,你就算毁了这四海八荒,我也回不来了。”
回想起人间那一副副哀鸿遍野的场景,我不禁看向昏暗的苍穹。
自己曾是神明时,护佑四海八荒便是我唯一的职责。
可我如今已非从前,为何还要我看着守护的一切都分崩离析?
天道,果真如此无情不成?
不过三日,景凌琅便率领魔族朝青丘进发。
在他刚踏进青丘地界的那一瞬,一个魔兵上前汇报。“魔君,青丘大阵,支撑不了多久了。”
景凌琅冷冷一眼,吐出四个字。
“给本君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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