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栀僵住,她只是扯了下晏君煜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许栀栀僵住,她只是扯了下晏君煜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不料,下一瞬腰间忽然袭来一股力道,许栀栀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晏君煜按进怀里,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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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栀僵住,她只是扯了下晏君煜下摆的衣袍,他的腰带怎么就断了?
视线往上,触及他的黄绸中衣,又立马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
不料,下一瞬腰间忽然袭来一股力道,许栀栀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晏君煜按进怀里,四目相对,她甚至能嗅到他浓烈的呼吸。
他的眼中好似藏着一头猛兽,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许栀栀脸颊一热,垂眸紧张握紧晏君煜的衣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视线之外,晏君煜凝着她发白的指节,眸中翻涌着失望。
既然怕,又何必招惹他?
晏君煜压下身上燥热,松开她后起身,自嘲说:“不必演戏,直说吧,你是不是又想给陈晋安求情?”
许栀栀歪倒在一旁,红着眼眶仰望他:“……你还是不信我?”
晏君煜却恍若未闻,头也不回下了轿。
霎时,许栀栀眼中的水雾忽然就忍不住,她害怕看他背影。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梦见过太多次他的背影,就好像他这一转身,她就再也见不到了。
缓了几秒,许栀栀抹掉泪,起身跟出了轿。
比起前世她对晏君煜的辜负,受点冷待不算什么。
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然而,她一下轿,宫门口就创来内侍的一句:“太后娘娘驾到!”
许栀栀顿步,刚要行礼,却见太后周氏厌恶凝着她冷呵:“许氏,给哀家跪下!”
太后作为长辈,长辈吩咐,许栀栀不得不从。
她刚要屈膝,没成想去而复返的晏君煜伸臂托住了她,还挡在她身侧出言:“母后,为何无端责备皇后?”
“陛下!许栀栀同陈晋安私相授受,她都荒唐到在椒房殿私藏情诗,你竟然还要护着她?”
话落,太后身边的嬷嬷碰上一方丝帕,只见那上面绣着一行——
【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陈郎是故人】
帕子边角还绣着“裳裳”二字。
许栀栀心头咯噔一下,当即解释:“阿煜,不是你想的这样——”
话没说完,却被周太后威严的声音打断:“陛下!许氏根本不爱你!强扭的瓜不甜,你何苦把她强留在身边,徒惹笑话?”
许栀栀又气又急,偏偏被晏君煜握紧的手腕,疼的她说不出话。
这时,头顶传来晏君煜冷戾的一句:“朕乃天子!瓜甜不甜那都是朕的,轮不到他人来评说!”
话落,许栀栀就被强行带到了椒房殿。
然而,晏君煜并没有息怒,眸子里幽暗得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可许栀栀却并不怕,她清楚,晏君煜绝不会伤害她。
便理直气壮说:“我的女工能把鸳鸯绣成鸭子,那丝帕根本不是我绣的!你一查便可证明我清白!”
不料,晏君煜却伸手拿过了那方丝帕,视线凝着丝帕上的字迹,眼神发狠。
许栀栀心头闪过不安,不由拽紧他的衣袖,可晏君煜却一把甩开了她:“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字是我手把手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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