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得一声,舒念觉得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彻底炸了。“我刚才是瞎说的。”男人的眸光瞬间沉了下来,“瞎说?”舒念一怔,差点咬到舌头,“也不是那个意思。”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舒念身上,惊诧她什么时候搭上的顾云深?听这语气,好像关系不一般。舒念也是一头雾水,在打江彻之前,只是想撒气,她连后果都预想好了,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谁也别想过,但她没想到顾云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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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舒念身上,惊诧她什么时候搭上的顾云深?
听这语气,好像关系不一般。
舒念也是一头雾水,在打江彻之前,只是想撒气,她连后果都预想好了,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谁也别想过,但她没想到顾云深会来,也不知道刚才那句话他听到没有。
顾云深的目光已经对上了她的视线,舒念难得有些尴尬得不知道把眼睛放在哪。
“还要我亲自去逮你?”
这要还看不出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包厢里的人都白活了。
难怪这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江彻的地盘打他,原来是仗着顾云深,只是不知道是一日情,还是日日情了。
今日恐怕不好收场。
陆星辞勾唇一笑,“过去坐吧,这有我们呢。”
这已经算表明立场了。
舒念深呼吸一口气,再也不看江彻,径自朝着顾云深走去,随后在他身边坐下。
风水轮流转,刚才还被当成猴围观调笑的女人,现在坐在主位上,来看着他们,有人想套近乎,可看看眼下这情形,哪里是说话的时候。
刚一坐下,顾云深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木香气就传了过来,她瞬间绷直了脊背。
陆星辞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一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道:“都愣着干什么,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么,坐吧。”
江彻还怔怔站着,刚才被舒念抓了好几下,又被泼了一身的酒,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要不是顾云深突然冒出来,他现在已经摁着舒念扒光了这婆娘的衣服,好好出一口恶气。
现在这情形,可没人去管江彻了,一群人愣是看着顾云深的脸色,当江彻不存在。
音乐声被侍应生摁下,该嗨得继续嗨,总不能让场子冷了,不然今晚谁也别想好过。
陆星辞玩味得目光落在舒念身上,他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能让顾大少赶过来的头一号人物,但显然人家不领情啊,啧啧啧。
也许是周围有人开始说话了,舒念微微呼出一口气。
“胆子很大,这种地方,也敢一个人来。”男人的呼吸突然喷在她耳后,舒念浑身颤栗,他什么时候靠这么近的。
顾云深这样宣誓主权的举动,无异于对外宣称,舒念这个女人,现在归他,至少今晚是这样。
江彻的眼睛都红了,“云深哥,为了个女人,你是连兄弟都不要做了?”
包厢里又是一静,简直是修罗场。
往日里都是一块出来玩的,但大家都清楚,能跟顾云深称兄道弟的,除了在场的陆星辞,还有帝都那几位,他们都没资格。
有人给江彻使眼色,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他要是退了,这么放过舒念,那往后连头都别想抬起来。
顾云深连看都没看江彻,倒是江彻的朋友站起来,“差不多得了,你想得罪顾云深么,走吧。”
江彻一把将人甩开,走上前去就想把舒念拽出来。
有几个女公关已经尖叫出声了,舒念身子紧绷,下一瞬直接被一双铁臂拢入怀中,顾云深镜片在灯光下一闪,身后训练有素的保镖上前就将江彻拖拽到了一旁。
“顾云深!!”江彻嘶吼着,还想要冲上来,可惜也只能在原地扑腾。
“我又帮了你一次,这次,你拿什么还。”男人低哑的声音刮过耳廓,舒念对上了他的视线,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合适,他确定自己会吻下去。
舒念手握成了拳头,顾云深话语里暗示性的意味太强烈,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又是她?
陆星辞在旁边冷眼瞧着,并没有打算插手,见事情大条,有人站起来道:“顾少,陆少,我公司还有急事,先走了。”
见顾云深没反应,一个个都起来要走。
“走什么?”
全部人的脚步顿住,顾云深点了根烟,看着他们道:“点了这么多好酒,不喝浪费了。”
“是是是,我们喝完,绝不浪费,今日的钱也算我们身上了。”
舒念此刻无暇顾及这些人过来敬酒,因为顾云深的手掌又落在了她的腰上,正在摩挲那一层薄薄的布料。
都是成年人,这样的明示她在装傻,可就没意思了。
“没想到你这么满意,不过这种话,以后还是别再外人面前提起了。”
“轰!——”得一声,舒念觉得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线彻底炸了。
“我刚才是瞎说的。”
男人的眸光瞬间沉了下来,“瞎说?”
舒念一怔,差点咬到舌头,“也不是那个意思。”
“这七天,有没有想过我?”顾云深没继续刚才的话题,到底是不是瞎说,他会让她证明给自己看。
舒念没回答,她哪有空想?再说了,没听过哪个P友结束了,还天天念叨的,又不可能有什么下文。
“我想了,你叫得……很好听。”
舒念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以,明明一句话,愣是被他说的色气满满。
“顾总,我记得财经杂志上对你的评价,说这句话,我觉得人设有点崩了。”
“我要人设干什么。”顾云深轻嗤一笑,那些报告都是瞎编了,他连接受采访都嫌浪费时间。
也只有这傻女人信,没有男人会在调情的时候正经,他也不例外。
两人旁若无人的咬耳朵,落在江彻眼里,那是早就开始的奸情!指不定他们背着他,在聚会的各个角落里,早就开始了,愣是把他当活王八。
“舒念!你这个贱人。”
“砰——”烟灰缸顺手就被砸了出去,直接将江彻砸了个头破血流,顾云深收回手,手上的青筋还在手背上凸起,因为动作而露出一截手腕,上面的腕表曾经落在她的身上,冷得她发抖,最后他的吻轻柔得让她逐渐放松。
那一晚的记忆席卷而来,舒念竟觉得自己对顾云深,其实也是有渴望的,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只把他当做一个意外。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联系江斌,让他把他儿子带回去。”顾云深说完,他身边的人立刻去办事。
包厢内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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