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抽紧。童惜棠失控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林思月一颤,一改白天的干脆利落,忸怩的像被吓到的兔子,退到门外鞠躬认错。心猛地抽紧。童惜棠失控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林思月一颤,一改白天的干脆利落,忸怩的像被吓到的兔子,退到门外鞠躬认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记自己的房间在哪了。”“嚷嚷什么呢?童惜棠你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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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猛地抽紧。
童惜棠失控质问:“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林思月一颤,一改白天的干脆利落,忸怩的像被吓到的兔子,退到门外鞠躬认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记自己的房间在哪了。”
“嚷嚷什么呢?童惜棠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思月!”
李母闻声赶了过来,把林思月护在身后,就指着童惜棠鼻子骂:“不就是走错房间,你吵什么吵?亏你还是读过书的知识份子,教养都被狗吃了?”
童惜棠看捏紧手,气得眼前发黑。
走错房间,还能随便穿错衣服?
还不等她反驳,林思月又抹泪自责:“李大娘,我是不是不该过来?”
李母却母鸡护仔似的抱住人。
“你自小和诏锋一起长大,你俩的情分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再说了,前段时间诏锋回老家吃酒,就是特地接你,你好好住着!”
说着她剜了童惜棠一眼:“这里是我们老李家!要说这家里头的外人啊,我看她才是!”
一字一句,逮着童惜棠的心使劲踩。
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妈,我才是诏锋领证的妻子!你们不能这么不尊重人——”
“怎么了?”
一道冷然的嗓音忽得从楼下传来。
童惜棠回眸,就看见李诏锋走了过来,委屈顿时填满胸腔。
刚想上前,李母却一个箭步挡住她,拍着腿哭喊:“儿子啊,你可算回来了,你这媳妇了不得了,容不下我们乡下人哟。”
“思月就是不小心走错了地,她就像泼妇一样大喊大叫,逼人又是道歉又是鞠躬。”
不等李诏锋回答,她又倒豆子般,喋喋不休数落。
“儿子,你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绝不会害你,童惜棠她就是个扫把星,克父克母克爷爷,现在克得你没有儿子,赶紧和她离婚吧!”
“你可是我们李家村唯一唯一读了大学的金疙瘩!无后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娘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就盼着能抱个大胖金孙,要不然就死不瞑目。”
李母一点脸都不给,字字句句刀一样刺进童惜棠的心里,她再也听不下去,攥紧了手忍泪冲进房间。
伏在被子上,委屈的泪一直落。
哪里是她容不下人,分明是他们逼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才安静下来。
房门被推开,童惜棠僵了一瞬,没有回头。
她低下头,飞快擦着泪。
“惜棠。”
她还没放下擦泪的手,就被大手有力揽住,被抱着贴向李诏锋的胸膛:“抱歉,让你受委屈了。你别理妈,时候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童惜棠鼻尖一酸,泪眼婆娑抬头:“诏锋,我不想待在家……我想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我才能去给你做秘书?”
男人凝着她红肿的眼,手不由紧了瞬。
良久,他叹息低吻她的额头:“很快,我已经在安排了。”
童惜棠便不再提,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那你今天可以陪陪我吗?”
但男人却推开了她站起身:“最近有大领导要来视察,厂子目前也在转型,我有很多事要忙。”
童惜棠微微一怔,却只好失落点头。
“早点休息。”
留下这句话,李诏锋就转身离开。
卧室重归寂静,童惜棠将被子盖过头顶,心中的空落感久久不散。
梦中的不安似乎已经挪到了现实,且越来越清晰。
又是一夜辗转。
第二天一早,童惜棠顶着一双黑眼圈起床,一推开门就看见李母站在门外。
眉心一跳,不安刚一升腾,就见对方忽得狠狠地将一张报告甩在了她的身上,得意洋洋撂话——
“思月已经怀了诏锋的孩子,你要是还要点脸就赶紧离婚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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