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殉情的这个除夕夜我死去五年的男友死而复生了。北京,九渡河的四合院里。我看着坐在麻将桌主位的男人,本就冰冷的手脚更加麻木。在决定殉情的这个除夕夜我死去五年的男友死而复生了。北京,九渡河的四合院里。我看着坐在麻将桌主位的男人,本就冰冷的手脚更加麻木。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动作慵懒,却带着与生俱来,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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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决定殉情的这个除夕夜我死去五年的男友死而复生了。
北京,九渡河的四合院里。
我看着坐在麻将桌主位的男人,本就冰冷的手脚更加麻木。
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动作慵懒,却带着与生俱来,脾睨众生的高贵。
重点是,这张脸竟然跟我车祸死去五年的男友季怀琛一模一样!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男人低笑了声,随意丢出一张麻将牌:“南风。”
他的声线低沉醇厚,标准的普通话里含着京腔儿——
彷佛被一道闪电劈中,黎谨言浑身狠狠一震。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在季怀琛死后的五年里,她无数次听着这道声音流泪、失眠。
这时,有人注意到黎谨言:“谁叫来的姑娘?在门口站半天了!季怀琛,不会又是来找你的吧。”
季怀琛?
黎谨言心脏骤缩,接着就看见那个男人淡淡掀眼看来。
然而他只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是。”
完全是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的态度。
可黎谨言内心的情绪再也无法平静。
同样的脸,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名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谨言?到了怎么不进来?外面怪冷的。”
好友温瀚清在看见她后快步上前,将她拉进屋里。
季怀琛死后,黎谨言一度意志消沉,跟以前的朋友就渐渐淡了,最后只剩下温瀚清。
今天也是因为他知道黎谨言在北京无依无靠,才喊她来这儿一起过年。
黎谨言勉强笑了笑:“我以为走错了。”
有人听到她的话笑了:“这整间四合院都是璟哥的,哪能走错。”
“你下次去我家老爷子面前说这话,我等着看你被打断腿。”季怀琛漫不经心将手上的牌一推,“胡了。”
其他三人立即哀嚎:“璟哥,你这都胡第几把了,给兄弟们留点烟钱行不行。”
季怀琛重新点了支烟站起身:“谁稀罕你们那三瓜两枣,自己留着吧。我出去打个电话,谁过来接一下。”
“我来我来!”
见有人过来接手,他转身走了出去。
与黎谨言擦肩而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黎谨言攥紧冻到冰凉的指尖,侧头看向温瀚清:“他……叫季怀琛?”
温瀚清边烤着手边回:“嗯,我们一个大院的。”
说着,他指了指上面:“他们季家三代从政,他这个独子非要从商。不过也是厉害,二环那七十层高的季氏集团有印象吗?就是他创立的。”
“不过……你问他干什么?”
黎谨言抿紧唇:“他和我男朋友……很像。”
温瀚清几乎瞬间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眉心紧皱,认真地提醒:“谨言,他可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
黎谨言没有说话。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季怀琛不是她的男朋友。
她的男友家世普通,与这个季怀琛完全是两个阶级的人,更何况他早就死于五年前的一场车祸。
但太像了。
这时,有人喊了温瀚清一句让他过去帮忙。
他应了声,不放心地又叮嘱了黎谨言一句:“我说真的,别乱来。”
这才离开。
温瀚清走后不久,黎谨言还是出了屋子。
雪夜里,季怀琛站在屋檐下打着电话,嘴角勾笑。
见她出来,他扫了一眼,随手将指间的烟碾灭。
黎谨言没有上前,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像是思念,又像是等待着什么。
一直等到季怀琛打完电话,越过她径直进门。
在他推开门的那刻,黎谨言下意识抓住了他手腕:“季先生,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季怀琛垂眼扫过她拉住自己的手,轻笑了下,冲屋内招呼了一句——
“温瀚清,管好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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