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我可以确定魏欣曼在说谎,一旦上庭,真相公之于众,你知道你今天的话,会给你的律师生涯带来多严重的后果吗?”我字字急切,想要让孟墨寒不要一意孤行。“墨寒,我可以确定魏欣曼在说谎,一旦上庭,真相公之于众,你知道你今天的话,会给你的律师生涯带来多严重的后果吗?”我字字急切,想要让孟墨寒不要一意孤行。孟墨寒却说:“芳祎,我必须帮她。”我从来不知道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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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我可以确定魏欣曼在说谎,一旦上庭,真相公之于众,你知道你今天的话,会给你的律师生涯带来多严重的后果吗?”
我字字急切,想要让孟墨寒不要一意孤行。
孟墨寒却说:“芳祎,我必须帮她。”
我从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前任之间竟然还能用上‘必须’两个字!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阻止。
孟墨寒在医院待了两天就出了院,开始为工作奔波,准确来说,是为了魏欣曼的事。
我看在眼里,本不想插手。
但终究还是担忧孟墨寒,在处理其他案子的闲时,也查问关于魏欣曼离婚案的证人证言。
这天忙完回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孟墨寒却不在。
这些天他一直回来的很晚。
我看着空寂的房子,心里微微发堵。
就在这时,房门再度被打开。
我扭头去看,就看到孟墨寒走进来。
正想迎上去,问他吃饭了没?
可对上他漠然的目光后,忘记了说话。
在一起这么多年,这是孟墨寒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李芳祎,你竟然真的去帮陆永安翻案!”
孟墨寒冷着一张脸,抬手将一叠东西朝我甩了过来。
“啪!”的一声,砸在我身上,又飘落在地。
我不明所以地看去,下一秒瞳孔紧缩——
地上散落的竟是偷拍我和陆永安见面的照片!
看清照片的那一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解释清楚,不让孟墨寒误会。
“我没有做陆永安的律师。”
“我也不止见了他,还有其他了解他和魏欣曼这段婚姻的人。我也拿到了他们的证言,他们甚至都能出庭作证,证明陆永安没有家暴,至于出轨与否,我还在查证。”
可孟墨寒的面色却没有丝毫改变:“人言有千面,你又怎么确定他们的证词一定是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被收买了呢?”
“如果他们过去和欣曼有矛盾,故意撒谎呢?”
他一句一句质问着,神情肃穆的像是拿盾守护公主的骑士。
可他也将一柄又一柄锋利的剑捅进了我的心脏!
我忍不住打断他:“你就这么相信魏欣曼?”
孟墨寒却沉默了。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
然后转身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啪嗒”一声,我的心好像一瞬间沉进了苦海。
从前的孟墨寒是那样信任我,可如今我已经将证据放到他面前,他却是这样的态度。
深夜。
我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眼眶发热。
结婚七年,除去工作不在家,这是我和孟墨寒第一次分房睡。
我不知道对于孟墨寒来说,魏欣曼算什么。
却清楚,如果再这样因为她争吵下去,我和孟墨寒的感情迟早会耗尽!
我决定……放弃插手这个案子。
或许等这件事有了结果,孟墨寒和魏欣曼也许就不会再有联系,一切都会回到过去呢?
我胡思乱想着,一夜无眠。
眼见天亮了,我走出房间,却发现孟墨寒早已经不在家。
只好收拾好出门去往律所,告诉他我的决定。
不想刚进入律所,就被人叫住:“小李你来了,我正准备找你呢。”
我转头,就看到了合达律所的高级合伙人张律:“张律,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之前考虑到你的身体原因,就给你调岗成了墨寒的助理,但一直没有撤销你的律师执业证,如今我们决定收回。”
我不敢相信:“为什么?”
当初调岗只是一个说辞,实则是给我一段休养的时间,等身体好转,可以随时回来继续做律师。
现在为什么要收回执业证?
不解间,只听张律说:“墨寒已经和我说了,你的身体状况不支持你再继续做一名独立律师了。”
“小李,我知道你热爱这个行业,但是身体更重要。”
他说完就离开了。
我却怔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一股凉意从脚窜到了心底,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孟墨寒这样的目的!
没有执业证的律师,是不能独立办案独立出庭的。
他为了帮助魏欣曼,阻止我站在陆永安那边,不惜斩断我重新成为独立律师的可能!
我脑海一片空白,心脏也是一跳一跳的尖锐刺痛。
我不记得是怎么推开了孟墨寒办公室的门。
我看着孟墨寒淡漠的面容,攥紧手尽量保持平静地问清楚:“墨寒,你让律所收回我的执业证,是不想我插手魏欣曼的案子吗?”
“是。”
我不知道孟墨寒是怎么做到承认的如此坦然!
但我不想争吵,只想把一切说清楚。
“墨寒,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笃定魏欣曼在说谎吗?”
“因为我有一种能力,当有人在我面前说谎时,我的世界就会失去颜色,变成黑白!”
我望着孟墨寒黑沉的双眸,继续道:“我对魏欣曼没有任何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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