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瞧她那一副妖精样儿。”“前几天我还看见她跟专门勾搭寡妇的二流子刘峰待在一块,说不准俩人还真有什么事呢!”“一个要男人要到进医院的骚货,真是臭了我们家属院的名声!也不怕天打雷劈!”离婚?!沈秋珍惶恐呆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褚昊然却看都不看她,径直朝岔路口的另一端大步而去。凝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沈秋珍胸口一阵发闷。他还是和前世一样,很讨厌她。……独自走回家属院,楼下几个军嫂围坐着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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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
沈秋珍惶恐呆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褚昊然却看都不看她,径直朝岔路口的另一端大步而去。
凝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沈秋珍胸口一阵发闷。
他还是和前世一样,很讨厌她。
……
独自走回家属院,楼下几个军嫂围坐着摘菜,哄笑的气氛在看到沈秋珍后戛然而止。
“呦,搅家精回来了。”
沈秋珍看过去,和说话人对视,对方又是白眼一翻。
这人是杨排长家的媳妇王萍,泼辣嘴碎,在她来家属院的第一天两人就吵了一架。
但这次,沈秋珍握紧了拳,当做没看见转身上楼。
褚昊然已经厌烦了她,若是她再惹事,他说不定就真的要离婚了。
见她不吭声,王萍反而更滔滔不绝起来。
“你们瞧她那一副妖精样儿。”
“前几天我还看见她跟专门勾搭寡妇的二流子刘峰待在一块,说不准俩人还真有什么事呢!”
“一个要男人要到进医院的骚货,真是臭了我们家属院的名声!也不怕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一盆水突然从上浇了下来,吓得她们忙站起身。
沈秋珍愣住,下意识抬起头。
一张苍老而熟悉的脸让她眼眶一酸。
外婆?
二楼的外婆挎着盆,瞪着要破口大骂的王萍:“老天爷要劈也先劈死你这种嘴上没把门的!”
说完,扔下盆下了楼把沈秋珍带回屋。
一进门,满脸的强势就成了慈爱,粗糙的手抚着沈秋珍苍白的脸:“那些混话别往心里去,咋样,身体没事吧?昊然咋没送你回来?”
听着几乎只在梦中出现过的声音,沈秋珍险些落泪。
她握住外婆枯树皮般的手,哽声撒谎:“我没事,昊然要训练,我就自己回来了。”
眼前的老人满头白发,却还是精神满面。
老人叹了口气,满脸关切:“你说说,我才一天不在的功夫你俩就整成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回乡下。”
埋汰却情切的语气刺的沈秋珍心一紧。
但很快,她打起了精神:“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闹了,一定会跟昊然好好聊聊,安稳过日子。”
前世外婆意外死去,她连外婆最后一面也没看到……
上天垂怜,既然给了自己重新来过的机会,这辈子,她一定要好好照顾外婆!
说到做到,晚上,沈秋珍一改从前的懒惰,主动下厨。
还特地给褚昊然留了饭菜,贴心热了,守在堂屋。
夜深,外婆已经熟睡,沈秋珍等了又等,就在她以为褚昊然不回来的时候,‘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身寒气的褚昊然走进屋,一边脱掉身上的军大衣。
沈秋珍一喜,一边说话一边走过去:“我来拿衣服吧,你去吃饭,我特地给你热了——”
褚昊然却抬手躲过,径直进了房。
沈秋珍一僵,喉间堵满失落,人却不受控地跟了进去。
只见褚昊然把一床军绿大被子从床上抱下,在地上摊开:“从今以后,咱们分开睡。”
命令般的语气让沈秋珍呼吸发窒。
上辈子也是这样,从分床开始她就一直闹,最后闹到离婚……
不,这一次,她不能再闹。
褚昊然冷着脸,准备迎接沈秋珍的哭闹,却见她主动退到了门口,低声说:“夜里零下几度,睡地上会着凉,你还是睡床上吧,我正好要想多陪陪外婆。”
话落,她就狼狈跨出房门,生怕男人拒绝她的好意。
……
一夜难眠。
沈秋珍早起后就去卫生院换药,等回家属院才早上八点。
正走着,便听到前头有人高喊了声:“连长嫂子!”
沈秋珍抬头,只见一个梳着大背头,走路吊儿郎当的男人走来。
是附近有名的二流子刘峰!
他经常帮他爹往炊事班送菜,上辈子自己不过帮他指了回路,就让人戳了一辈子的脊梁骨!
沈秋珍沉下脸,正想无视,刘峰一步跨到跟前挡着,眯着眼笑:“嫂子咋不理我?跟我唠唠呗,家属院这些军嫂里,就数你长得最好看了。”
暧昧的话引得路过的人窃窃私语。
路人嫌恶的眼神刺的沈秋珍倍感难堪,正要发怒,刘峰突然蔫吧,干巴巴朝她身后笑了笑:“褚连长?您下操了啊。”
沈秋珍转身,撞上褚昊然黑沉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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