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兰狠狠地蹙了下眉,看清来人是下午吃过红烧肉孩子的妈妈,心里一沉:“你胡说八道什么!”“骂的就是你!你开的什么饭馆,我儿子拉稀拉得人都蔫了!”梅香兰狠狠地蹙了下眉,看清来人是下午吃过红烧肉孩子的妈妈,心里一沉:“你胡说八道什么!”“骂的就是你!你开的什么饭馆,我儿子拉稀拉得人都蔫了!”谭叙州脸沉如墨,狭长的剑眉往下一压,瞬间严肃起来,然后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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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兰狠狠地蹙了下眉,看清来人是下午吃过红烧肉孩子的妈妈,心里一沉:“你胡说八道什么!”
“骂的就是你!你开的什么饭馆,我儿子拉稀拉得人都蔫了!”
谭叙州脸沉如墨,狭长的剑眉往下一压,瞬间严肃起来,然后顺眼望去。
老祖宗亲笔题词的“谭家京菜老字号店”被人打落在地,还缺了一角。
门面四周乱糟糟的,板门也被砸开,里面乌烟瘴气,看的谭叙州瞳孔一缩。
他转过头对上梅香兰错愕的神情,忍不住怒气:“梅香兰,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重兴饭馆?”
梅香兰慌忙解释:“叙州,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给别人下毒?”
红烧肉是谭家的祖传方子,她上辈子也做了很多次。
没出过一次错,怎么单单这辈子就出事了呢!
梅香兰上前与孩子妈争辩:“你说我下毒,你拿证据来!别家孩子吃了没事,怎么就你家孩子病了?”
孩子妈神情一滞,答不上来。
这时,谭叙州沉声响起,主动赔礼:“婶儿,这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孩子妈面上一松,向谭叙州投去赞许的眼神:“还是谭老师明事理!”
话落,她故意朝梅香兰“忒”了一声,心满意足地走了。
梅香兰霎时无语,谭叙州又给她泼了盆冷水:“梅香兰,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你!”
话落,男人转身很快地走了。
梅香兰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背影,整个人像是被寒风侵蚀般的冰凉。
后知后觉的难过模糊了视线,原来自己在谭叙州心中的形象,一戳就能破掉。
她仰起头来,没让眼眶里的泪水掉下来。
眼泪解决不了问题,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不是自己做的,绝对不能认!
下午,梅香兰买了黄桃罐头和补品上了隔壁婶子家。
刚走到门口,蒋兰兰银铃般的笑声就刺耳的传来。
顺着门缝望去,她竟看见谭叙州和蒋兰兰并坐在一条凳子上。
两人对面坐着的上午骂她的孩子妈。
三人有说有笑,一派祥和。
蒋兰兰更是摆出内人的架势替她赔礼:“婶子,我们谭老师的人品您再清楚不过,您可得消消气,别与一般人计较。”
谭叙州什么时候成她的了?一般人说的谁?
梅香兰听得呼吸不稳,站直的身子微微颤抖。
下一瞬,孩子妈唏嘘的附和传来:“欸,可惜了谭老师跟那么一个女人结了婚,要是娶的是兰兰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就好咯!”
梅香兰以为会听到谭叙州的反驳,等来的却是蒋兰兰按捺不住地欣喜。
“大娘你别取笑我了,谭老师都结婚了。”
“哎哟,结了婚还可以离婚,梅香兰那个坏女人,早就该离了!”
孩子妈话音未落,梅香兰“砰”地推开了门。
她绷紧了一张脸,缓缓走到愕然的孩子妈:“张婶子,这是我给孩子买的补品。”
孩子妈嗤之以鼻,只看了看没有接。
梅香兰随手将东西放到石桌上:“孩子拉稀脱水的事,我特意去医院问了,医生说孩子太久没吃油水,激到了才会这样。”
孩子妈脸色一白:“你埋汰谁呢?谁说的我家油水少?你净胡咧咧吧!”
梅香兰从口袋里掏出食管局开的检验单,一把拍在桌上:“婶子不信我说的,食品管理监督局签字盖章的东西总你信吧!”
孩子妈瞥了眼盖着大红印章的检验单,再不吭声了。
蒋兰兰直起身子偷看,撞上梅香兰冷厉的眼神,立刻缩了脖子。
梅香兰与面不改色的谭叙州对视了几秒,转头冲孩子妈扔下话:“婶子,你砸我的店我就不追究了,但希望婶子也少插嘴我的家里事!”
话落,梅香兰转了身,离开时又看了谭叙州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出了门口,她故意放缓了步子。
然而都走到自家饭馆门口了,谭叙州也没有追出来。
心陡然一灰,她都做了这个地步了,他还不能消除误解吗?
还是说,婶子刚说的话,就是他的内心真实想法,他真的已经对她没有念想了……
梅香兰走进店里的步伐,无比沉重。
突然,身后的门“嘭”地重重合上,门闩“哒”地上了锁。
梅香兰闻声一惊,猛地转身看去,脸色唰地惨白。
“林冠城!”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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