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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琼霜
言情 连载中
来源:网络 更新时间:2024-01-01 12:06

“婆母,儿媳粗鄙无知,轻慢长辈,此事亦因儿媳而起,实属不该,”“儿媳愿自请家法,向唐家列祖列宗告罪忏悔,代夫君受罚!”······“你!”燕琼霜想说什么,唐景渊却是睡在了她的左侧。“娘子,衣服脱了,可以睡觉了。”唐景渊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竟是在旁沉沉的睡了起来。燕琼霜忍不住笑出了声,暗骂自己心思龌蹉,随即给唐景渊掖好被角,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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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你!”燕琼霜想说什么,唐景渊却是睡在了她的左侧。

“娘子,衣服脱了,可以睡觉了。”唐景渊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竟是在旁沉沉的睡了起来。

燕琼霜忍不住笑出了声,暗骂自己心思龌蹉,随即给唐景渊掖好被角,闭上了眼睛。

今夜,该是一个好眠啊!

翌日,燕琼霜暗下决心,

唐门杀她,师兄负她,得此生路,她愿舍弃前情往事,只求余生平安顺遂。

想通之后心神一松,逃亡一日的疲倦感便浸染全身,

正欲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房门外面传来婆使尖利的嗓音,

“哟,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呢。”

“果然是乡下来的没教养!”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重重推开,燕琼霜下意识坐起身子,

才发现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外头已是天光大亮,身旁的唐景渊不见了身影。

“夫人可还等着奉茶呢,大少夫人真是好大的架子。”

几个丫鬟婆使从门外鱼贯而入,几下便将燕琼霜从床上拉扯到梳妆台前,

早听说这大少夫人是花钱买来的,丫鬟们也懒得装样子,粗鲁地给她换洗梳妆,

几次扯痛了她的伤口,燕琼霜也只能忍着不出声。

看着镜中梳洗好的面容,那婆使只是一望,便被燕琼霜的容色一惊,再看到她的断腕,又流露出挑剔的神色,

“可惜了,不过和大少爷倒是很相配呢。”

可不是嘛,残废和傻子,岂不是天生一对?

······

燕琼霜神思不属地被带到主厅,这才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人。

奉茶时,她注意到唐母的目光在断腕处一扫而过,喝了一口茶递还给她,神色淡淡。

燕琼霜顺从接过,却听见唐母小声抱怨,“也是花了钱的,怎么就找了个断了手的。”

捧着茶盏的左手暗暗捏紧,正想谢恩起身,就听见一旁的一个妇人出声提醒。

“大嫂嫂,还有一人,”不顾燕琼霜还跪着,她便招呼着起身。

是唐家二房婶婶。

看着垂眸举着茶盏的燕琼霜,唐母示意让丫鬟们将她扶起,不悦道,“改日见也使得。”

哪知二婶婶连声劝,“可使不得,人家可是寻过一回死了。”

唐母也犯难起来,她盯着燕琼霜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鹂芳,进来吧。”

一个约莫十六七的女子便扭着身子进门,刚行至燕琼霜身旁,扑通一声跪伏在地。

“求娘子开恩,给鹂芳一条活路吧。”

二婶婶也跟着上前,“这孩子叫鹂芳,原是认养在唐家的,后来风哥得了痴症,言行如三岁小儿,想着让她前去照顾,哪成想被要了身子......”

“原是以为她自个不知收敛,陷害风哥,可昨日......”

她指着一旁托盘中染血的喜被道,“想来风哥确是有些男儿心性。”

燕琼霜明白,这是要她为丈夫纳妾,可是那锦被上的血迹,分明是唐景渊吐出的毒血呀。

见她不说话,二婶婶又补充道,“没有名分也无妨,这鹂芳自小养在府中,也算是知根知底,有个去处,也不至于被人指指点点的。”

燕琼霜看着已哭成泪人的鹂芳,心生不忍,又见二婶婶上前托起了自己的左手,

“你也是乡下苦命人家的,一朝嫁进唐家,且不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也算是过上了富贵日子。”二婶婶拍着她的手,意有所指,

“可不能善妒寡恩呐。”

好大一个帽子!

燕琼霜立马跪伏在地,“夫君身患痴病,本就是孩子心性,若是背着他的意给他纳了妾,若是他不依......儿媳惶恐,不如婆母婶婶问问夫君的意思,儿媳全听夫君安排。”

二婶婶立即变了脸色,“你们听听,这新妇才入门一日,竟敢当着长辈的面,说出这种话,”

唐母也是面露不愉,“你先把人领回去,咱们以后再慢慢计较。”

“儿媳实在不敢为夫君做主!”

“你这哪是不敢做主啊,分明是拿话堵我嘛,说不清这风哥会不会阻拦,没准就是你胡编乱造的,”

“这日上三竿,才来给咱们请安,这请安还不伺候,要不是差了婆使来请,怕是日后,想见金面都难了,这样的人,不如趁早休了了事。”

“我不同意!”唐景渊推开守门的小厮进来制止,“我只要娘子一个人,其他我都不要!”

他将燕琼霜扶起搂进怀里,指着鹂芳就开始哭闹,

“这女人我都不认识,我不要她做我的娘子!我不要,我不要嘛!”

唐母正想上前去哄,却见鹂芳站起哀声道,“鹂芳令夫人为难,令唐家不得安宁,便让我死了算了,”

说着一头撞向柱子,经过唐景渊身旁时,燕琼霜只见眼前虚晃一下,鹂芳便被唐景渊拉住,被反身扔向了屋外,当即就喷出一口鲜血来,一众丫鬟婆使连忙上前,让人按在地上,

鹂芳嘴里还不住地喊着“不如让我死了!”

唐母也吓得不轻,指着唐景渊手指发颤,唐景渊自知做了错事,躲进了燕琼霜怀里。

想到洞房之夜唐景渊对自己的疼惜,燕琼霜连忙跪下认错,

“婆母,儿媳粗鄙无知,轻慢长辈,此事亦因儿媳而起,实属不该,”

“儿媳愿自请家法,向唐家列祖列宗告罪忏悔,代夫君受罚!”

······

唐家祠堂。

燕琼霜跪在满墙牌位之前,背后是斑斑血痕。

原本想着自己毕竟是习武之人,寻常人家的家法应该还是受得住的。

却没想到这唐家家丁也不乏练家子,头三个板子下去,燕琼霜便不省人事。

醒来时祠堂已是空无一人,只剩下摇曳的油灯,和冰冷的牌位。

一片寂静之中,忽然振翅声传来,一只体型轻巧的信鸽落于窗台上咕咕叫着。

燕琼霜忍着剧痛挪过去,见信鸽腿上一只小小青花铜环,心中生出一丝惊喜,

是师兄的信鸽!

师兄......竟是真的回来了。

想起那日他离开的决绝背影,这些天她每每想起也是痛苦不已,

此时他的信鸽飞来,燕琼霜一时不知如何处理,犹豫良久,才终于解下了信鸽腿上的信条。

信件寥寥几笔,只两句话——

“子时三刻,城郊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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