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寸头男上前拦住了阮溪。阮溪往外走的动作顿住,看到寸头男一脸防备的神色后,她大概能猜到他们想什么。转身看向贺宴辞,阮溪正式道:“你受伤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与此同时,寸头男上前拦住了阮溪。阮溪往外走的动作顿住,看到寸头男一脸防备的神色后,她大概能猜到他们想什么。转身看向贺宴辞,阮溪正式道:“你受伤的事,我不会说出去。”贺宴辞却说:“阮小姐,请先到旁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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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寸头男上前拦住了阮溪。
阮溪往外走的动作顿住,看到寸头男一脸防备的神色后,她大概能猜到他们想什么。
转身看向贺宴辞,阮溪正式道:“你受伤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贺宴辞却说:“阮小姐,请先到旁边的房间休息。”
他的话落下,寸头男对阮溪做了个“请”的手势。
阮溪视线在他们两人脸上扫过,她明白,他们并不打算放她走,甚至还有威胁的意味。
她想着脱身的对策,但寸头男没给她思考的时间,拉她进去旁边的另一个房间,并落下电子锁。
重力门合上,阮溪指尖微凉。
身上没任何通讯工具,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法治社会,他们也不至于把她灭口。
她看向窗户,正想着要不要爬窗,但不知怎的,一阵困意突然袭来,她倒在沙发上。
隔壁房间
寸头男:“贺先生,孙助理找人清理了现场,不会留有痕迹,刺伤你的那个翻译关起来,暂时不会有人知道你受伤。另外直升飞机大概30分钟后到,我们回去...”
贺宴辞却淡定冷静,仿佛不当受伤是一回事,打断他,“叫他们回去,明天跟龙泽的会面照常。”
寸头男闻言,不敢置信,“贺先生,你受伤还去...”
贺宴辞捂着伤口坐起来,再次打断寸头男的话,“他们选在这个时候下手,就是要阻止我跟龙泽的会面,我怎能让他们如愿!”
寸头男跟了他多年,清楚他的秉性,到嘴的话吞了下去,黙了两秒后才问,“那个阮小姐要怎么处理?”
贺宴辞眼里闪过精光:“你查一下她今晚现身拍卖会的原因。”
第二天早晨,阮溪醒来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看着桌上莲花底座上燃尽的线香,便明白过来昨晚为何昏睡过去,线香肯定加了料。
房间有浴室,她进去洗了把脸,出来就看到寸头男站在门口,“贺先生找你。”
阮溪来到客厅时,第一反应是现场已收拾过,没有任何血迹,而贺宴辞则西装革履地坐在餐桌前。
五官立体深邃,剑眉朗目,挺鼻薄唇,又衣冠楚楚的模样,如果不是略苍白的脸色,估计没人会发现他其实受了不轻的伤。
看到阮溪,他笑了笑,“阮小姐,不介意陪我吃个早餐?”
虽是和煦的笑容,但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阮溪坐在他对面,喝了口热茶,才有力气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贺先生,看你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贺宴辞放下刀叉,用餐巾抹了抹嘴,缓缓开口,“阮小姐来这里是想拍下一幅油画吧?”
“画,你怎么知道我...”阮溪说了半句,才发现贺宴辞身后的桌上摆着她原先放在自己客房的双肩包,方小姐给她的资料都在那个包里,那么他知道她要拍下油画就不奇怪了。
阮溪索性问:“贺先生知道油画是被谁买走吗?”
贺宴辞没回答她的问题,却说:“阮小姐,我们不妨来做个交易。”
阮溪很是疑惑,“交易?”
贺宴辞手指敲着桌面,说出他的条件,“我要去见个日本人,你做我的随行翻译,酬劳就是那幅油画。”
听着是个不错的交易,但阮溪也有自己的担忧,她并不了解他,而且他昨晚受伤情况太不正常,她并不想以身试险。
顿了顿,阮溪说:“恕我直言,贺先生你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障,我相信不了你的承诺。”
贺宴辞眼眸眯了眯,眼神有些危险,似乎天性不喜欢别人跟他讨价还价,薄唇弯出清浅的弧度,“阮小姐,从你踏进这里的那一秒起,你的人身自由就不受自己控制。”
这话他说得面不改色风淡云轻,阮溪却听得不寒而栗。
但人在害怕到极致的情况下,反而就有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阮溪盯着贺宴辞反驳,“法治社会,非法囚禁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贺宴辞闻言嗤笑一声,“非法囚禁?”
他意味深长的停顿了几秒,才恶意满满把后半句话补充了完整,“那你有没有想过能出这扇门才可以去告我非法囚禁?”
阮溪从来没被这样威胁过,吓得懵了半晌没做出反应。
贺宴辞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并走到阮溪面前,他眯着眼睛看着阮溪,像一只把猎物逼进了自己包围圈的狼。
贺宴辞居高临下看着阮溪,悠悠的拉长声音,“阮小姐,我这人报复心很强。这个交易你不答应下来,那幅画,你也永远别想拿到。”
“你...”阮溪失语。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四年前对他是绅士这一认知简直错得离谱。
东郭先生跟狼的故事她从不陌生,但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当“东郭先生”,救了一个受伤的“狼”,继而被人反口威胁。
贺宴辞欣赏着她脸上的惊慌之色,乘胜追击道:“阮小姐,你别无选择。”
阮溪害怕,心思紊乱一时答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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